宁环想要回去睡觉,“嗯”声后踉跄着起来,时身子不稳被慕锦钰拉进怀里。
慕锦钰搂着宁环肩膀:“你看天上月亮像不像你?”
宁环笑声:“狐狸呢?”
慕锦钰解释:“这里可能没有狐狸,压根没有打到。”
话音刚落便见道又白又长身影从旁边迅速窜过来叼走吃剩下兔子。
宁环胃口不大,吃几口肉就腻,他身上没有水囊,慕锦钰把自己水囊给他。
宁环毫无防备打开,喝口才发现里面装是酒。
他被火辣酒呛得咳嗽两声,慕锦钰讶异道:“你该不会喝不酒吧?杯倒?”
宁环眯眯眼:“太子先解释下为什带伤喝酒?”
身上有伤断然不能喝酒。
,太子少喝些。”
慕锦钰又片块兔肉去喂宁环,肉片就在刀尖上,刀尖在月下寒光凛凛,宁环也不怕,直接低头把肉咬走。
旁阿喜看得眼睛都直,口水也忍不住想滴下来。
说起来他在京城虽然天天跟着喜怒无常太子殿下十分受苦,但每天也是吃香喝辣,来这个鸟不拉屎地上天天只能嚼没有碾去外衣麦粒,很少能吃到油腥。
宁环看他眼:“给阿喜撕个兔腿吧。”
慕锦钰要被这只大胆狐狸给气死,白天它不出现,晚上闻到香味儿过来偷东西。他明天定要剥这只狐狸皮给宁环做斗篷。
宁环又笑声。
慕锦钰冷哼,把他打横抱起来:“回去睡觉吧。”
宁环道:“明天就要回京城,离京未告诉旁人,时间太长恐怕会引起怀疑。”
慕锦钰知道宁环必须回去,他还有场硬仗要打,宁环留在这里不安全。就算拿下贺术毕慕锦钰也不能回去
慕锦钰从小到大都不听任何人话,旁人说什都当耳边风。宁环话虽然会听,但很多时候听着听着就忘,他把兔子翻个面:“后腿肉特别肥,再给你切块。”
宁环确实腻,被塞口肉后又喝口酒。他不是不能喝酒,平时也会酿些青梅酒桃花酒小酌杯,但酒性柔和甘美好入口,断然没有喝过这烈又这难喝。
他抬头看看天,这边月亮似乎要比京城要大很多,宁环从来没有见过这大月亮,月亮颜色皎洁,阴影处朦朦胧胧,宁环眯眯眼。
慕锦钰继续吃着兔肉,火也慢慢熄灭,他用粗布擦擦手,转头看到宁环脸颊上泛着红晕,那只银色仙鹤面具被他挂在胸口处。
宁环被酒烧得胃里不太舒服,脑袋也有些犯晕。慕锦钰认认真真看着宁环:“你脸红。”
阿喜热泪盈眶。
慕锦钰道:“兔子是给你捉,让他自己捉去。你手别碰,有油,会弄脏手。”
阿喜眼泪几乎要掉下来。
慕锦钰看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,会儿看看兔子会儿看看宁环,只好撕个腿给他:“去去去,别在这里站着看们。”
阿喜赶紧拿着硕大兔腿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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