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盏晕黄灯仍旧亮着,不甚明亮,火光跳跳,阴影之中,宁环如竹身影有种别样美感。
他就像是幅画,亦像天上弯月亮。
之后香炉里又放把安神香,宁环从外面回来,继续睡在慕锦钰身侧:“你睡吧。”
慕锦钰知道宁环困得不行,后半夜他也没有再睡着,自然也没有再咳嗽。
法,是因为慕锦钰讳疾忌医,自己爱虐自己,他不去给人看,自己在这里撑着,又如何能好?他如果真老老实实让太医院所有太医都给他看遍,找出病因好好吃药,吃个半年左右,早就不咳嗽。
眼下宁环与慕锦钰并不熟悉,关心他身体——大概也是为他睡眠着想。
谁知道慕锦钰改天发疯还会不会再来这里,和自己睡在张床上?
宁环不好将原因说出来,只开口道:“说不定会有办法,喝不喝茶?给你倒杯。”
他从炉上取水壶,倒杯清茶,热茶白气袅袅往上冲,宁环睡得不够,只觉得身子阵阵虚。
他自然不用担心慕锦钰哪天色胆包心对自己做什,且不说慕锦钰不喜欢男人,就慕锦钰这个咳得要死状态,只怕也有心无力,咳死在半路。
他觉得茶冷些,便尝尝还烫不烫,之后又觉得自己居然半夜糊涂亲口试冷烫,又懒得再倒杯等水凉掉,便递给慕锦钰。
慕锦钰刚刚看到宁环低头喝这杯。
他平时是极为计较,眼下也没有计较,接过来便漱漱口。
血腥之气淡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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