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内四个人都看向声音来源,他们恐惧布满血丝眼睛亮。四人就像是即将饿死人看到盘大餐,就算那上面可能有毒,他们又怎可能忍得住不扑上去?
四个人像是瞬间迸发
不知道楼上小甜品香不香。
还剩下十分钟,观众们看到那串数字,汗水顺着脸颊流,更别提当事人。
两个被捆绑,虽然手不能动,身体不能动,但是头可以低下,看到那串不断缩小数字,从十分钟,到九分钟,也就是几次呼吸而已。
简琅闭闭眼,她想到自己刚刚转正,她也想到自己刚刚看中楼盘。她美丽人生,要这样停在这里吗?
太不值得。
还是算吧。
任逸飞仔细想想,只有死掉敌人才是好敌人。
这个时候不宰这些兔崽子,之后怎样?最多不过坐两年牢,或许两年都坐不到就能放出来,然后继续活得风生水起。
想想就让人不痛快。
或许还有人说:“他不是社死吗?”
口,这条命就没有。
现在就算救回来,副作用还在,他是真怕。
幕后那个人根本无所谓杀人不杀人。
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,眨眼,已经十分钟。
时间又似乎过得很慢,每秒,都是种煎熬。
那些平庸无能人都能活着,凭什她要死在这里?
“你赢!你赢!”她声音下尖锐,“你想要什?忏悔吗?现在确很后悔,但是能怎办?能回到过去,告诉那个愚蠢年轻人,不要轻易尝试光明之外东西吗?
“不能,对不起,不能……就算后悔也没用。”
简琅抬起头,眼泪冲刷,精致妆容已经塌糊涂。
“你可以再说些,你们小组战绩,可不只是这个。嗯……还有九分钟。”广播里男人声音依旧淡淡。
社死也算是‘死’?
社死对道德低下人根本不是惩罚。只有那些平素对自己道德要求也高人才会认为,社死是种死法。但是对天生或者后天道德感低下人来说,社死只是让他们路人缘变差。
哪怕放在任逸飞自己身上,他都不认为社死会对自己生活造成什影响。
任逸飞坐到沙发上,轻轻晃着腿:“可以点餐吗?想吃咖啡味慕斯蛋糕,还有焦糖布丁和甜甜香草奶茶。”
垃圾还是赶紧销毁吧,影响心情。好烦……这会儿正主不在,先吸口替代品续命。
场内场外,人们呼吸压低,额头浮起汗,他们不知道这几个人命运会是怎样。
这个时候,任逸飞已经到别墅,他抬起头,看向那个白天从来不开阁楼窗户。
那个人就在他房间楼上,最顶楼,间小小阁楼里,小得只能拿来养鸽子。他想要进去,就得跨过楼梯上那道护栏。
可是为什要去呢?这人昨天说开,今天肯定会下手。再看面粉、炸弹配置,明显是为复仇准备。搞不好这会儿正按着炸弹按钮呢。
阻止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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