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说说你今天都做些什,以及和死者接触情况吗?”小警员拿起本子,准备记录,而老警员显然更加先进,他用录音笔。
“可以。”任逸飞点点头。
他先是深呼吸,然后才开始回忆今天做什。
任逸飞叙述不是很流畅,很多时候他需要停下来想下,才能想起细节。今天发生事情实在是太多,导致有时候注意不到些细节。
“停下,”老警员打断他话,“之前你去哪儿?”
老警员目光锐利得如同老鹰,又像是把刀插在王老师心口上:“或许曾经他是受害者,可是现在,他已经成加害者,不加控制仇恨像秋日山火,只会越烧越烈,害人害己。”
这样压力她承受不住,最后还是说:“可能有个人……”
那之后,他们就喊‘夏川’,也就是王老师口中受害者哥哥,今年才转学过来,目前最有嫌疑人。
“你们好。”任逸飞坐下,双手放在椅子上,有些紧张,额角冒出细汗,但是表情还是很镇定。
“你叫夏川?听说你是高三才转过来,为什突然转学?这种关键时刻,跟着原来老师按部就班地学习,对你更加有利。”
意妄为,怎老师也不懂法?
王老师噙着眼泪摇摇头:“直很后悔自己不作为。如果当时就制止,怎会发展成现在样子?”
她哭得难过,老警员却因为她这句话眯起眼:“发展成现在这样子?你是不是知道什?你好像很确定,这个学生死,和之前跳楼学生有关。”
王老师吃惊,她没想到这个老警员这样敏锐。她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“你心里已经有个怀疑对象。”老警员肯定地说。
被打断,叙事节奏又乱,任逸飞只好又说遍之前去地方。
这次他叙述和前次用词上有些差别,并且讲到细节也不太样,不过他讲确实是同件事。
警察审讯时候,很喜欢这样突然打断嫌疑人叙述,然后让对方再说次。这个时候
任逸飞伸手抬下眼镜:“之前所在城市竞争比较激烈,这边是小县城,相对来说,会让人感觉轻松点。”
“听起来很合理。”老警员点点头,手里拿起个次性纸杯喝水。
纸杯拿起声音,喝水声音,纸杯放下声音……这些细微声音在这个安静房间里极为清晰。
伴随着这个声音,还有被人盯着压迫感。
而任逸飞微微低着头,他动不动,只有额角细汗能反应出他此刻真实心情。
王老师用沉默代替回答。
“你不说,以为自己是为那个人好吗?只要是犯罪,就定会留下痕迹,现在是死个人,可是你敢说,之后不会再出现新受害者?”
老警员话说得王老师冷汗涔涔。
“如果未来还要死人,那你就是包庇犯罪、助纣为虐。”
包庇犯罪?助纣为虐?王老师心理防线裂开条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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