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逸飞裹紧自己马甲,继续趴
那只举两个小时手臂已经没知觉,和冬天挂外面冻豆腐差不多。
灵堂切照常,哭还哑着嗓子哭,唱经还嗡嗡作响,打牌精神最好,只有玩家状态不对。
和尚个人坐在角落不说话,次孙失踪也没有个人问起来。
直到另外三个玩家回来,npc们才有反应。
“去哪儿?到处找不到人!那边几个茶壶都空,东西也不收拾。”厨房大娘逮着玩家小美骂,柳眉倒竖,很不高兴。
而且老玩家们很喜欢将切掌控在手里。
别看只是个照面,连名字都不知道,还是可以得出很多信息。
现在有个玩家不见,这种脱离控制感觉让他们焦躁。
就这点地方,这多人,这个‘第九人’是怎做到失踪?
三个人想着这个问题时候,子时悄悄过去,世界突然再次喧嚣。
至少现在他们知道,死者可能被勒死或者吊死,死因和两天前某件事有关,死者家里人或是知情人,或是参与其中。
这些线索能帮助他们找到‘鬼’扮演玩家。
更重要线索这三个人是不会拿出来。他们甚至不能确定,三人中是否有个混进去鬼,所以肯定不会露底牌。
长孙媳妇撤销结界,他们对之前线索只字不提,反而说起‘第九人’。
“所有地方都找过,甚至屋顶也找过。”添油摇摇头,“它仿佛隐身。”
小美连连道歉,十分卑微。
她还没发现,因为‘渎职’,她脑袋上方也出现个金色字:‘跑腿’。
至于另个老年人模样,也因为渎职理由被人责怪,他头上同样出现两个金色字:‘打扫’。
阿松来得最晚,他被阿亮说顿,头上就出现金字‘守夜人’。
晚上功夫,死掉个次孙,又增加三个,bao露者。
牌桌前年轻守夜人猛地拍下手里牌:“赢,来来,给钱给钱。现在不给回头还是要给,肯定路赢。”
“肯定是风向不对,换位置!”对面三人不甘不愿丢过来几枚铜板。
因为赢之后太嚣张,任逸飞在下局被赶到边,有点可怜兮兮地趴在张空桌子上,整个和没骨头样。
路过阿杰唾弃他:“该。”
任逸飞动不动,看似随意位置,却是他精心选择,边靠墙,边侧身挡着,只手在桌子底下给另只手按摩。
“比起隐身说法,更愿意相信它伪装成npc。”长孙怀疑那个第九人就藏在附近,在npc堆里,正得意地看着他们。
这种感觉让长孙很不舒服,他继续说:“副本本来就是‘鬼’执念再现,它对副本解,超越任何玩家,几乎可以做到完美伪装。
“‘第九人’或许就是这个副本切入点。”
所有人都在意神秘消失‘第九人’。
未知就代表无数可能性,代表他们需要进行更多排除,也代表他们工作量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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