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为激励你。”他亲亲这爱肉儿,实在没办法,老实把话都交代,“知道你早晚要进宫,那套行头……刻意没让收起来。原想安排你进钟粹宫看房子,没曾想你后来给罚到安乐堂去……等不及,只好扮太医和你私会。”
果然是放长线钓大鱼,老姑奶奶晕乎乎地想,为彰显她满意,抬手在他屁股上掐把。
他脸,“您得和说实话。”
这时候,偏要计较那些,实在很没有意义。
皇帝定住身腰问她:“你不痛快吗?”
他所谓痛快,自然不是心理层面上,是身体上。
她哼哼唧唧说挺痛快,虽然不能像早前那狂妄蛮干,但这小小子儿在夹缝中也有生存之道,可以另辟蹊径,照旧笃定地快乐着。
六宫那些盼着她养胎妃嫔们,真是失望坏,谁能想到她怀着身孕,禽兽不如皇帝也不肯放过她。她曾据理力争过,“都这样,您还不歇着吗?”
皇帝说:“三个月内不能妄动,你三个月都满,留神点弄,不要紧。”
这是老天垂怜他吗?诊出来就已经三个月。好在孩子结实,稳稳在她肚子里,即便阿玛年少轻狂,也没对他们产生丝毫影响。
老姑奶奶微微抬下腰,喜欢得皇帝直抽气儿。
“您说,到底为什呀,不说明白……”她摆出要撤退架势,急得他把揽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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