鄂尔奇说:“不信也没用,太后和皇
果然,人堆里娜仁迈前步,虽然隔着十来丈,也能看见她脸上不甘。
颐行把抓住皇帝手,“万岁爷,屁股疼。”
皇帝立刻扔下马缰,打横抱起她,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抱过河,抱到对岸。
抢男人方面看来是输定,狩猎上头不能输,娜仁倔强地说:“纯妃娘娘,雨前和哥哥逮两只黄羊,五只山鸡,六只野兔,你们呢?”
颐行坦然指指身后,“那块草地上十步个兔子窝,咱们是瞧着母兔都带着小兔子,不忍下手。公主硬要说们输,们也认,回头让皇上给你们赏赉就是。”实在没力气和她缠斗,便摇摇皇帝胳膊道,“咱回吧,太后八成急坏,得赶紧向Z老人家报个平安才好。”
如今是心满意足,什都不放在心上,随口应着:“今儿水流应该平缓,放心吧,定能回去。”
于是各自牵着马往河滩方向去,皇帝见她走路瘸拐,就知道是昨晚上自己闯下祸,又不敢捅她肺管子,只说:“你先忍忍,早就下令,让怀恩预备车辇在对岸接应……”
颐行没脾气地看他眼,“您为这点事儿,真是煞费苦心。”
当然,皇帝觉得自己是个颇懂情趣人,不像老姑奶奶根筋。两个人之中必得有个善于来事儿,否则潭死水大眼瞪小眼,那爱从何来,幸福又从何来呢。
不过撇开身体上小小不适,这个清晨还是十分让人感觉美好。
皇帝颔首,复对鄂尔奇道:“昨晚上连累你们也悬心,先回去歇着吧,回头朕有赐宴。”
鄂尔奇俯身道是,退让到旁,目送御前侍卫和宗室,前后簇拥着龙辇走远。
娜仁拖着长音叫哥哥,“你看那个纯妃,趾高气扬,真叫人讨厌!”
鄂尔奇叹口气,“得宠女人都是这样,你要是进宫,肯定斗不过她,还是跟回蒙古吧,们蒙古也有好儿郎。”
娜仁犟起脖子,“偏不信这个邪。”
淌过挂满露水青草地,前面不远就是狮子沟支流。颐行本以为对岸必定在千方百计拉纤绳、下排筏,没想到打眼看,河岸这侧每十步就有个禁军戍守着,看样子已经在那里站夜班儿。
她骇然回头看他,皇帝摸摸鼻子,“大英禁军果然威武之师,也没想到他们来得这快。”
并且宽坦河面上已经连夜搭起简易木板桥,颐行不敢想象,不知道自己昨晚惨叫有没有被这些禁军听见。种无言哀伤弥漫她心头,她飞快脱下坎肩,盖住自己脑袋,妄想着皇上后宫众多,说不定他们弄错人,至少搞不清是哪位嫔妃。
然而怕什来什,对岸鄂尔奇亮出大嗓门,面挥手面大喊:“皇上,纯妃娘娘……昨晚草地上蚊子多不多?你们睡得踏实吗?”
颐行颓然摸摸额头,心想这位蒙古王爷真是皇上挚友,叫得这响,是怕娜仁公主不死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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