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总说那人那人,那人究竟是谁,总要有名有姓才好。”
恭妃和怡妃对视眼,“据说姓夏,是新近才提拔到宫值太医。也不知纯嫔用什狐媚子手段,引得皇上对那个姓夏也甚为器重。”
太后起先还怒火高涨,结果她们这说,顿时就偃旗息鼓。
“夏太医……”太后无可奈何,“既是皇帝器重,又有什可说。你们不必整日间蛇蛇蝎蝎,听风就是雨,个女人名节,多要紧事儿,倘或坏,拿什补救回来?”
怡妃不甘心就这罢,焦急道:“太后……”
,“私交甚好?有多好?你们也瞧见,她上位后并不拿放在眼里,假以时日,恐怕这贵妃也要被她踩在脚底下。”
果然天底下没有永远敌人,平时再不对付,遇着共同对头,还是可以短暂结成同盟。
恭妃道:“这可不是小事儿,总要有凭有据才好。”
贵妃低头盘弄着甲套上滴珠,抬眼道:“有凭有据?总不好叫你们捉*在床吧!这种事儿,但凡有点子风吹草动,就够她喝壶。他们之间纵使没有猫儿腻,背人处拿个正着,不也触犯宫规。”
这提点,二妃就明白过来,要收拾个人,没有条件创造条件,也能把事儿办得圆圆满满。
太后抬抬手,“成,别说,这种捕风捉影事儿,闹起来对你们未必有益。听句劝,冤家宜解不宜结,过去小过节,退步也就算。个紫禁城里过日子,抬头不见低头见,果真闹红脸,往后照面岂不尴尬?”
恭妃和怡妃听,终是口气泄到脚后跟,从慈宁宫退出来后,怡妃喃喃着说:“太后也老,后宫事儿是再不愿意过问,不像年轻时候有钢火,如今只想当个无事神仙。”
恭妃不是没动过去御前面圣心思,可是同怡妃说,就遭怡妃泼冷水。
“这会子确实无凭无据,上太后耳边吹吹风尤可,上皇上跟前闹去,没给轰出来。”怡妃沉吟下又道,“如今最好法子,就是捉贼捉赃,那个什夏太医神出鬼没,
所以她们就上太后这里来,这心思大抵同当初懋嫔样,先打个前战,才好让事态和后头即将发生切作呼应。
恭妃敛起神,几次欲语还休,弄得太后纳闷得很,哎呀声道:“有话就说吧,要不今儿也不上慈宁宫来。”
恭妃讪讪看怡妃眼,便把从贵妃那里听来消息添减添减,五十告诉太后。
当然,这里头隐去贵妃,没得让太后觉得高位嫔妃们容不下纯嫔,个个拉帮结派刻意针对她。末恭妃道:“听人说,纯嫔在尚仪局时候,就和那人有私情,只等皇上翻牌子,未必不越雷池。懋嫔混淆帝王血胤,总还是外头弄个孩子进来,倘或纯嫔当真……太后想想,那是何等滔天大罪。”
太后被她们说得发晕,最近宫里头太多这种鸡鸣狗盗事儿,实在让她恼火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