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今天反应如常,就说明温衍定没把协议事告诉老爷子。
“她说要棒打鸳鸯先打她。”温衍说,“看着长大丫头,哪儿舍得。”
等宋砚重新回到客厅,温荔有些惊讶:“你去洗手间这快?”
“只是洗个手。”
“哦。”温荔没怀疑,冲他招招手,“过来坐。”
温荔口拒绝:“不,们家已经够有钱,就要替你求姻缘。”
温衍:“……”
温荔哼哼笑:“求你来年遇上个女人,她不爱你你却爱惨她,无情资本家为爱沦为舔狗,舔到最后还无所有。”
温衍被这恶毒至极话气得太阳穴突突跳,扯着唇嗤道:“你这想象力当演员真浪费才能,还不如转行当编剧。”
“等着吧舅,那寺庙很灵。”
温兴逸气冲冲地回房间,没过多久,徐例突然来写歌灵感,灵感来别事儿就都顾不上,也匆匆回房间。
客厅里转眼又只剩下三个人。
不会看外甥女眼色温衍巍然不动,仍然坚如磐石地坐在客厅里。
温荔实在忍不住,开口委婉地问:“舅,你觉不觉得你脑门在发光?”
温衍气定神闲地回:“嫌碍事,你们不会回房间?”
怎安排?你带她回澳城还是你俩都留在燕城过年?”
宋砚回:“听她。”
温荔说:“前两年都是在燕城过年,今年去澳城过吧。”
本来以为姥爷不会高兴她去澳城过年,没想到老人家也没阻止,点点头说:“行,要是今年没什亲戚上门,也去趟澳城。”
温荔和宋砚都愣。
等他坐下,她立马粘过来。
宋砚这时候也没什心思看电视,将温荔手抓过来,边玩她手心肉,边轻声问:“今天和你外公在房间里聊那久,都
“封建迷信。”
舅甥俩斗嘴,宋砚在旁听得耳朵疼,连电视都看不进去,好在温衍不想再浪费口舌做这种无谓争吵,单方面停战,起身上楼。
宋砚思忖片刻,还是起身跟过去。
温衍转头看他:“有事儿?”
宋砚直接当:“为什替们隐瞒协议事?”
“……”原来这个老古董什都懂,就是存心坐在这儿当电灯泡给她添堵。
“只用眼睛瞪是瞪不死。”
温衍闲闲地往后靠,今天是跨年夜,没有工作缠身,难得慵懒自在,好心情地跟外甥女斗起嘴来。
温荔收目光,突然语气孝顺地说:“舅,决定等过年时候去寺庙替你求姻缘。”
温衍挑眉,漫不经心道:“与其替求那种没用东西,还不如替整个温氏多求点来年财运。”
最后还是孙女儿不怕得罪老人家,小声问:“姥爷,您要去澳城找打吗?”
平时老板着张脸温衍没忍住,噗地声笑出来。
“温衍你笑个屁!是你老子!”温兴逸骂完儿子,又冲孙女儿吼道,“去道歉!道歉!”
温荔:“……”
说白还是去找打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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