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定,毕竟这个圈子里诱惑多。”
“喂,这话应该是来说吧?”温荔哭笑不得,“虽然对自己魅力有自信,但也不能确保你会不会有二心嗷。”
“要有二心早就有。”宋砚叹气,“何苦浪费这多年时间等个傻子开窍。”
“欸你骂谁傻子呢?”
宋砚终于低低笑:“骂你,听不出来?”
有情绪男人不好敷衍,宋砚现在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,淡声说:“不关心谁对有没有想法,只关心你对想法。”
“……”
短暂沉默后,温荔小声说:“对你什想法你还不清楚。”
“本来清楚。”宋砚转而又说,“但刚刚你那句话又让不确定。”
“那是夸张语气!不代表真那想。”
“但听到。”
“谁让你听?你刚刚把耳朵捂起来不就行?”
宋砚好半晌没说话。
温荔也不敢挂电话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还在听吗?”
宋砚语气平缓,没什起伏地问:“听什?不是让把耳朵捂起来?”
,就凭你自己拼命地往上爬,这辈子也未必能赶上人家。”
许星悦突然鬼使神差地问句:“但如果他老婆背叛他呢?”
宋砚那高傲男人,许星悦只要想起刚刚他看那冰冷眼神都还是心有余悸。
就算他和他太太感情再好,也经不起背叛考验。
到时候他就离婚,而他太太靠他得来那些资源自然也就飞走。
“切,不跟你计较。”温荔想想,又试探着问,“你刚刚笑,不生气吧?刚刚那个话真不是真心话,发誓,你非要为这个跟无理取闹,
宋砚让她换位思考:“那如果为气阿森,也说那样话,你听会有什反应?”
温荔反问:“那你真会说那种话吗?”
她不太相信。
“不会。”顿顿,宋砚平静控诉,“但你会说。”
“定不会有下次。”温荔在他看不见地方努努嘴,又补充,“玩腻不要你这种情况根本不存在好吧。”
“……又没让你现在捂。”
“抱歉。”宋砚说,“因为不知道温老师会不会在下秒又冒出像刚刚那样话来。”
温荔解释:“不会跟你说那种话,刚刚那是为气许星悦。”
宋砚又反问:“你是气她还是气?”
“气她气她,发誓。”温荔无可奈何,有些气馁地说,“喂,咱们能不能致对外啊?许星悦明摆着对你有想法,你不去说她,反过来说做什?”
郭导没什耐心陪她思考这些事不关己假设,冷下脸说:“那也是人家家务事,不是你该管。”
——
包间里人还在继续喝酒,包间外还在打电话宋砚已经没喝酒心思。
现在温荔就直在敷衍他,对于刚刚话,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真没什意思。”温荔语气含糊,“说给别人听,又不是说给你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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