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砚对她那好,他那喜欢她,他爱意美好又温柔,她不是个喜欢占人便宜人,她演那多偶像剧,明白两个人之间感情应该是对等。
即使她还不是个温柔人,但从现在开始,她会去学。
男人瞬不瞬地牢牢凝视着她,眼眸里情绪忽明忽灭,像是被夏季晚风吹拂悠悠摇坠烛火。
从怔愣中缓过神来后,他英俊眉眼始终拧着,紧紧抿唇,口中干燥苦涩,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,想说什,却又什也说不出口。
最后他轻叹出口气,在垂下眼帘时,用眼睑遮住眼尾泛起红晕,有什东西却不受控制地落
大概半米高花火柱束束从地升腾而起,温荔拉着宋砚离远些。
“离远点看,万烫着你就不好。”
般学生在烟花广场上玩烟火,不会次性买这多来,滋滋花火像无数星点子似将广场中央映衬得如同白昼,吸引不少学生站在旁边围观,就连几个摄影师都被这夜晚烟花吸引,将摄像机对准拍。
温荔满意地看着自己成果,又仰头去看宋砚,悄悄观察他是什反应,是高兴还是生气,她自作主张这个行为,是让他释怀还是让他觉得被冒犯。
温荔其实很头疼,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怎做,才能保护好宋砚十八岁,想半天,找子彤姐借来明枫校服,又打电话找舅舅确认,终于问出宋砚在青春杂志上为什写上“她没来”三个字原因。
丸子头,干净清爽,利落可爱,还是那副稚嫩年轻模样。
温荔站在用蜡烛围成心形中间,这多蜡烛光晕,加起来都没有她双眼睛明亮动人。
她见他过来,得意地抬起下巴,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温荔什都不用说,他此时也懂。
她将手别在身后,有些扭捏地晃晃脑袋,短裙下双腿紧紧并拢,脚尖不自主地来回磨地,鞋尖都快被她磨平。
死舅舅!等明年正月,她第件事就是去剪头发!
跟温衍账等录完节目之后回趟温家再清算,现在她满脑子想,就是该用什方式告诉宋砚。
没办法,她是演员不是编剧,想法不多,思来想去,她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。
其实她还是有点害怕,担心宋砚还不能释怀,哪怕他好脾气地选择释怀,但他只要有点点不乐意,她也没办法原谅自己。
温荔不想让自己和宋砚之间再有点点隔阂,也不想今后他心中某个角落,有关于温荔记忆还有任何点灰色。
嘴唇嗡动,张开又合拢,额半天,最后也就憋出来句:“这些蜡烛个人摆好久,送给你。”
在极度难为情状况下,还不忘强调是自己个人成果。
早知道就多喝点,还不够醉,今天下午打好腹稿也说不出来。
“那什,还准备烟花,给你放。”
在蜡烛外还立圈小型烟花,温荔找工作人员借来火机,个个点燃这些烟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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