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脸、恼怒、悲愤,还有无力和难过。
好不容易鼓起勇气,放下自持和清高,最后连自尊都没给他剩下。
她没有来,或许是不知道,或许是知道,只是用这
每次视线对上后慌乱和逃避,被解读成对她厌恶和不屑,可他喜欢人是个粗线条,不对她明明白白说出来,她就不会懂,于是学着书里那些老土招数,在空荡广场摆满蜡烛,那点点微弱烛光聚成爱心仿佛能带给他信心。
来赴约却不是她,而是另个男人。
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,径直朝他走过来,宋砚忍不住往他身后去看,看有没有他等那个人来。
“别找。”温衍语气淡漠,“她没来。”
十八岁宋砚也并不是个喜形于色人,他内敛沉默,在听到这个消息后,也只是垂下头,把失望和落寞都藏进双眸子里。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没谈啊?”
“她不知道喜欢她。”
“啊?你没告诉她吗?”
“嗯。”
是问,“你看网上讨论吗?”
“什讨论?”
“就是有关于你额,初恋讨论。”温荔觉得突然这俩字说出来好难为情,语气结巴,“当然不是那种八卦人,可是觉得你那时候是真没有喜欢人,如果非要说有喜欢……柏森哥?”
虽然宋砚和柏森都向她明确澄清自己性向,但她还是觉得如果宋砚那时候如果真有喜欢人,那只能是和他朝夕相对柏森。
果然,宋砚对她猜测很不理解:“怎可能会是他。”
之后温衍对他说每句话,他直不想再记起,却又不断地记起。
“你和外甥女是有过婚约,可那已经不作数。父亲为补偿你和你父母,资助你到内地来念书,目不是为你们再续前缘,以你现在能力,你也给不她们要求你给她条件。”
“好好读书吧,父亲对你资助只到你大学毕业。”
后来温衍叫来保洁人员,清扫那地燃到枯尽蜡烛,宋砚根根地摆好,保洁人员把扫帚挥过去,就什也没。
那时候他心里是怎样情绪?
“为什不告诉她啊?”温荔说,“你不像是那种别扭人啊。”
他笑笑,自嘲道:“学妹,怕。”
“你怕什啊?”
“别问。”宋砚语气很轻,“好吗?”
他曾鼓起过勇气,想要对喜欢女孩坦白他心意,十七八岁年纪不懂爱也不懂浪漫,初次悸动令人慌张又难耐。
她紧接着就问下句:“那是谁?”
宋砚没说话。
温荔心里紧:“真有啊?”她心里有点失望,但更多是埋怨,“柏森怎搞啊?他天天跟你在起都没发现?这个废物。”
宋砚却说:“你也没发现,你这个傻瓜。”
“?关什事儿啊?你那时候对爱答不理,才懒得管你喜欢谁。”温荔哼声,但还是忍不住向他打听,“那你跟她谈恋爱吗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