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森喝酒,损起兄弟来没个度,两个人越说越起劲。
宋砚回家时候,客厅灯是关着,猜到温荔已经睡下,于是径直去卧室。
刚打开卧室门,就听到此起彼伏笑声。
温荔整个人趴在床上,双白嫩腿弯着,像鸭子濮水似吊在空中甩来甩去。
还在和柏森埋汰宋砚温荔对目前危险处境毫无知觉,直到身上被道阴影覆盖,鼻子里嗅到男人冷冽味道,宋砚撑在她上方,面无表情地说:“你们前未婚夫妻聊得挺开心啊。”
网友猜他初恋,就跟风猜下下而已。”
柏森无语至极:“你是不是闲得慌?还听网友猜?你直接去问他本人不就行。”
温荔叹口气说:“跟他聊过,但每次他说话都跟猜灯谜似,听不懂啊。”
“没那个智商还怪人家说话拐弯。”柏森毫不给面子地嘲笑道,“不过也不能怪你,阿砚本来就是个闷葫芦,要不是走演员这条路,估计声带都已经退化。”
温荔也跟着他吐槽:“就是,他高中跟说过话,加起来不超过——”她胡乱编个数儿,“五十句。”
“对啊,就他这样儿,还初恋?他能喜欢上你那都是世界奇迹,网友不解净瞎说,你跟他高中就认识,也能信?”
温荔点头,自信心顿时膨胀,开始吹起来:“还好他碰上,不然岂不是要打辈子光棍?真是拯救他。”
柏森在电话那头笑得像公鸡打鸣。
“对对对,你应该让他给你送个锦旗,上面就写‘感谢温荔小姐救孤寡处男命’。”
温荔开着免提,笑得整张脸埋在枕头里,肩膀直打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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