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朕就痛恨他们,痛恨朕那些兄弟,和他们宠妃母亲,发誓总有天要让他们被人踩在脚下是什滋味。后来你进宫,你分得父皇所有宠爱,他为你,再也不去其他娘娘宫里,朕兄弟们私下说你是妖妃,朕那时既感激你令他们尝到被冷落滋味,又痛恨你轻易就赢得父皇所有目光。”
“你为什这幸运,朕和朕母亲穷极生都得不到宠爱,为什你如此轻易就能将它握在手心里?”
“你生来什都有,你父兄为你不惜以命违抗朕命令,你家族护你安然无忧地长大,父皇爱你,为你冷落六宫,为你变成昏君,而朕呢,朕也不是什明君——”
皇帝说到这里,眼中神色复杂,爱抚和亲吻动作却又温柔至极。
“明知不可为,明知不可恕,朕越是想要挣扎,越是爱你。”
温荔反正也只是随便问问,没想真知道。
她个人看电影也没意思,于是把手中平板递过去点,问宋砚要不要起看。
宋砚反正坐车上也没事儿干,干脆跟她起看起来。
电影里,十二监和内阁斗争已经进入高潮,整个画面气氛都极其压抑,配乐也是沉重悲怆。
冰冷政治情节过后,是电影里唯段亲密戏。
是演其中小段。”
“不定,电影是有足够拍摄周期,在片场里,导演会精益求精,遍遍地带演员找最好状态,所以这两个半小时都是精华,如果给你充足时间,你也可以。”
宋砚话很客观,温荔点点头,又问他:“诶,话说你当时到底是有什重要工作,让你连于导电影都狠下心推掉啊?”
宋砚说:“忘。”
温荔明显不信:“忘?能让你推掉于导电影,这你也能忘?”
“太后,你
温荔意识到不对劲,赶紧戴上耳机,还分个耳机给宋砚。
太后被皇帝抵在床角,惊慌地问皇帝到底要做什。
皇帝说,母后,朕要你。
颠鸾倒凤,垂下床帐,和摇摇欲坠烛火,这段在政治斗争下滋生出爱情,违背人常伦理,隐秘又阴暗,浓烈又令人沉迷。
“朕幼时不得父皇宠爱,朕母亲身份卑微,次临幸后就再也未见过父皇天颜,最终郁郁而终。朕兄弟们都看不起朕,他们每次结伴去皇极门右厢上课,唯独朕个人被落在最后,不敢上前与他们并行,他们常常故意放慢脚步,害得朕迟到,最后被先生打手板,没有人帮朕说话,就连朕伴读也跟着他们笑话朕。”
她觉得宋砚定是在隐瞒,拍拍主驾驶椅背,问:“阿康,当初你哥到底是因为什工作才推掉于导电影?”
“啊?”阿康仔细想想,不确定地说,“记得当时哥明明在休——”
“阿康。”宋砚打断,淡声说,“不确定事别乱说。”
阿康也确实不太记得,点头:“好吧,抱歉啊温荔姐,也不太记得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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