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荔细声细气地答非所问:“……你不亲吗?”
她这个问题没有经过大脑同意,完全是被他搅乱思绪,所以就这样说出口。
别扭到极点人,有时候只要稍微大胆点,就能把人打得措手不及。
被抓住把柄,回答她是认输气音,和覆过来嘴唇。
当然还有楼下节目组震破天际喊声。
温荔傻。
这让她怎编。
她嘴硬道:“……就是要们待在块儿任务。”
“只是待在块儿,又没有要求连两分钟都不能分开。”拍这多期,宋砚也知道节目组要求不可能严格到这地步,“让你当跟屁虫?”
温荔苦恼地皱起眉,嘟囔道:“今天就想当跟屁虫,不行吗?”
她转头打算回卧室。
结果被宋砚把拉住,带着她往洗手间里走。
温荔愣,结结巴巴地说:“那什,没有看你上厕所变态癖好啊。”
宋砚反问:“不是说两分钟也算分开吗?”
温荔心说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然后被他拉进洗手间,宋砚放开她,她立刻转过身,自觉面壁起来。
荔愣愣地摇头:“不渴啊。”
宋砚笑:“那你小跟屁虫似跟着干什?”
“要跟你待在块儿啊。”她说。
“就喝个水而已。”
“喝个水也要两分钟呢。”温荔说,“两分钟也算分开。”
“为什!为什
颗心狂跳不止,分不清是谁在无措,安静洗手间里,地点着实不怎好,淡淡熏香铺满空间,狭窄昏暗。
温荔被他逼得退后,直到背抵在冰凉防水砖上,后脑勺磕下,她意识好像不太对劲。
逼仄距离下,心意明朗却又不肯开口沉默和拉扯是种挠心折磨,这种折磨是痛苦,同时也是令人上瘾。
这种气氛像慢性毒药般,不会干脆地击毙命,用最缓慢又挠心方式,点点将毒素布满全身,懂人恨它给自己带来折磨,想戒却又戒不掉,因为羽毛剐蹭过心脏那刻激起电流,足够让暧昧拉扯,抵过打开天窗后照进来阳光。
宋砚垂眼看她,哑声问:“跟屁虫,你到底什目。”
“你上吧,保证不会偷看。”
宋砚却掰过她肩膀,强硬让她面对自己。
她赶紧闭上眼。
没听到水声,倒是按在自己肩上手越收越紧,温荔悄咪咪睁开眼,撞进双意味不明眼眸中。
他低声说:“洗手间里没摄像头,到底是什任务?你可以偷偷告诉,节目组不会知道。”
宋砚目光微暗,侧过头喝水,杯水喝完,凸起喉结却直在动。
即使知道是任务也有点难以招架。
宋砚喝完水,没急着回卧室,又径直往洗手间走。
温荔看他往洗手间方向走,估计他要上厕所,嘟囔道:“刚喝完水就要上厕所,消化系统真好。”
去洗手间就没办法跟着,总不能看他上厕所吧,温荔还没粘他粘到这变态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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