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她常在外赶通告,宋砚同理,但因为接综艺,节目组说以他们常住房为主拍摄场地,这间房使用率才真正多起来。
身边睡个人,她才有种结婚实感。
节目录制这几个月,他们会常常见面,甚至还要配合在镜头前演戏。
她背对着宋砚,突然出声::“宋老师。”
宋砚带着睡意回应:“嗯?”
对啊,要真是觉得丢脸她还直什播,她就是刻意创造笑点来和粉丝互动。
她对宋砚就是双重标准。
可以在粉丝面前装傻,卖卖萌搞搞笑,却在宋砚面前总端着,点脸都丢不起。
温荔哑口无言。
“那、那是双标?”她不确定地皱起眉。
跟人吵架最忌讳对方反应平淡,就好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,憋屈得很。
他竟然还反咬口!
温荔气急:“板着脸是因为你回来吗?是你回来都不提前跟说声,害、害——”
她气得呼吸困难,胸口喘喘,隔着布料有软软山丘起伏明显,和她呼吸交错扰乱人思绪。
宋砚收回眼神,偏头问:“害你什?”
直到宋砚叫她,她懵懵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睡过去。
“回房睡。”他说。
温荔撇下嘴,翻个身,面对沙发靠背,把后脑勺留给他,闷闷地说:“今晚就睡这里。”
次卧没有铺床,床垫也硬邦邦,还不如睡沙发舒服。
宋砚好半天没说话,温荔感觉他就蹲在自己身后,深浅地呼吸着。
她琢磨挺久才问:“你不是说有临时通告回不来吗?怎又回来?”
“原本就是今天打算回来跟你起直播。”
温荔有些不屑:“其实你不回
宋砚点点头,似乎是在欣慰她点就通:“嗯。”
温荔咳声,拍拍衣服站起来,用轻描淡写语气对他说:“好吧,那这事儿就这过去,以后不许提。”
温荔以为是自己在无理取闹,于是很快将这事儿揭过。
到晚上就寝,温荔先完成洗漱,躺在主卧既柔软又舒适大床上,留半张床给宋砚。
等宋砚也洗漱完躺上床,温荔还在玩手机,他没说什,关摄像头和大灯,留盏床头小灯给她照明。
“害这……”温荔狠狠白他眼,用最凶狠语气说最委屈话,“害这丢脸!”
宋砚突然问个毫不相干问题:“你知道今天晚上有多少人在看你直播吗?”
“什?”温荔愣。
宋砚低声道:“几千万观众你都不担心在他们面前丢脸,怎对就换套标准?”
这话属实问住温荔。
然后他开口,声音里带着笑意:“刚刚跳舞累着?”
轰——
温荔听到自己理智爆炸声音,宋砚精准踩到雷区。
“你!”她坐起身,副要大吵架架势。
“什?”宋砚挑眉,缓声与她争辩,“不在家就开演唱会,回家就板着张脸,你还打电话让回来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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