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事业越做越大,心却越来越空虚。他想起两年多前和原炀在起日子,那时候原炀,虽然蛮横无赖,总把他气得牙痒痒,但有时候真是单纯可爱,而且毫不掩饰地喜欢着他。
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个糟糕开始,没有那段要命录像,没有原立江阻挠,那该是多美件事。
顾青裴翻过身,蜷缩起来,心脏太痛,他无法伸展肢体,他自嘲地笑笑,“顾青裴啊,你可真够贱。”
,碰碰顾青裴额头,皱眉道:“顾总,你真发烧。”
顾青裴苦笑道:“人家都说,但凡装病都会真病,果然遭报应,回家,有事打电话。”
“叫司机送您。”
“不用,开车没问题。”
顾青裴驱车回到家后,实在有些撑不住,倒在沙发上就不想动。原来今天难受天,不仅仅是因为昨晚纵欲过度。
他翻个身,仰躺在沙发上,看着光洁天花板,心里涌上阵难言孤独。
三十五,还是孤身人,有个头疼脑热,身边也没个询寒问暖人,他终于明白他父母为什总催他找个人安定下来,再要个孩子。有天他真老不能动时候,身边如果依然空无人,那该是多凄凉晚景,他就是有再多钱又有什用。
有谁能陪伴吗?
原炀吗?
顾青裴苦笑着闭上眼睛。他越来越摸不透原炀,可他知道原炀不会是那个陪他终老人。原炀会步入个男人正常轨道,结婚,生子,风风光光地过辈子,在年轻时候和他纠缠几年,打发打发时间,发泄下青春冲动,这些不会给原炀以后辉煌人生带来任何不好影响,却让他脚踩进去,现在都还爬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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