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炀没有反驳。
顾青裴瞠目欲裂，他怒极攻心，抓起桌上
玻璃烟灰缸，狠狠地向原炀脑袋砸
过去。
原炀眼神
暗，哪怕他反应神经快到看清楚顾青裴所有东西，他也硬是没有躲。
砰地声巨响，原炀从沙发上摔倒在地，鲜血顺着额角哗哗流下来。
顾青裴抓着烟灰缸手剧烈地颤抖着，他确实气疯，好长时间都处于大脑缺氧状态，看着地上原炀，愣是无法对眼前画面进行有效认知。
原炀微微愣。
“
是个完美主义者，好强，不服输，最讨厌屈居人后，对自己要求向比别人苛刻，讨厌自己身上发生失败。”顾青裴静静地看着原炀眼睛，“跟王晋之间，没有任何私情，有只是老板和雇员之间信任和责任。不管你能不能理解，在经历人生低谷时候，是王晋拉把，给个漂亮头衔，让主持工作，而且旗开得胜，让重新找回自己。很感谢他。这个投标项目，带着堆年轻人忙活大半个月，为不仅仅是回报王晋，更重要是，想从你爸那里，给自己争口气，可你现在却想把努力摔在泥地里。原炀，你为什
要这做？”
原炀低着头，低沉地嗓音在空荡客厅响起，“没法忍受你和王晋站在起，你表现得越好，他对你越是觊觎，眼看着他对你百般示好，你让忍？从来就不是能忍人。”
“哪怕是为？”顾青裴看着他，“你说你为这为那，却不能为，心胸宽广哪怕星半点。”
原炀瞪着他，“太晚，不给王晋个教训，他怎知道有些东西他碰不得。知道你口才好，但你跟说下去，毫无意义，你想离开，等这件事结束吧。”
原炀脑袋直迷糊，额头很疼，可身体里还有个地方更疼，他抹掉眼睛上血，默默地看着顾青裴，“解气吗？没解气话，继续。”
顾青裴上前两步，把烟灰缸扔到地上，然后猛地抓起
顾青裴暗自握握拳头，“只要你让回去把事情处理完，可以从王晋公司辞职。做事不能有始没终，不能把烂摊子扔给下属，必须回去。”
原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，“说，太晚，现在让你回去，是跟对着干。定会把这件事推动到X钢集团做废标处理为止，要让他们重新招标，而且让王晋和爸没有资格再参与。”
顾青裴脸上肌肉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。
原炀突然苦笑下，“你生什气，如果你跟条心，中标之后，项目就是你项目，这跟你在王晋公司有什区别？除非，你舍不得离开王晋，舍不得那个副总裁头衔。”
顾青裴寒声道：“原炀，年之内从原立江那儿跳到庆达，转眼耍手段把庆达踹自己夺标，在别人眼里会是个什东西？你是不是巴不得在北京城哪里都混不下去，只能跟着你灰溜溜离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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