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炀充耳不闻,反而把他抱起来,走进宽敞浴室,到镜子前才把他放下,从背后抱着他腰,支撑着他身体,“洗吧。”
顾青裴恼羞成怒,“放开。”
原炀搂着他腰,亲着他脖子,“怕你摔着。”
“张腿。”
原炀揉揉他屁股,大手顺着屁股摸到大腿,“知道……”
原炀解开顾青裴手,把顾青裴紧紧抱在怀里,爬在他身上奋力抽插,顾青裴如溺水之人遇见浮木,紧紧搂住原炀脖子,两个赤裸身体彼此交缠,汗水顺着光滑皮肤滑入被褥,难耐呻吟和粗重喘息声此起彼伏,这场性爱野蛮粗,bao,毫不温情,带着浓郁血腥和征伐,却让人血脉喷张,欲罢不能。
俩人都陷入前所未有疯狂……
顾青裴昏迷很久,才从困顿和酸痛中苏醒。
忆起昨夜疯狂到极致性事,他现在还脸颊发烫。
昨夜切,就好像原炀疯,他也疯,他们比发情期畜生都不如。
着那温热柔软肠壁,翻搅开阔者。
顾青裴闭上眼睛,眉头紧皱。
原炀亲吻着他眉眼,“你想做吧?”
顾青裴睁开眼睛,冷冷地看着他。
原炀含住他眼皮,“真不爱看你这种眼神,真想干得你嘴里只能发出叫床声音,眼睛里只能看得见。”他抽出湿漉漉手指,掰开顾青裴臀瓣,把自己硬热粗长性器毫不犹豫地插进那柔软肉穴。
顾青裴冷道:“再说遍,放开,出去。”
原炀看着顾青裴镜中表情,心里阵不舒服,
顾青裴对周围切都开始觉得恍惚,他甚至想不通自己为什会在这里。他和原炀,怎就走到这里。
门开,原炀走进来,顾青裴想从床上爬起来,身体却跟散架样。
原炀穿件宽松睡袍,壮实胸肌在前襟里若隐若现。他走过来,把顾青裴从床上捞起来,轻声道:“去洗个脸刷个牙,然后起来吃饭。”
顾青裴双脚沾地,阵难堪地疼痛,不过再难受,也不至于让原炀抱着,他开口,“放开。”
嗓音沙哑,他自己都被吓跳。
顾青裴长叹声,那叹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。
俩人在床上直就非常契合,每次做爱都足够回味好几天,他们近两个月没碰过彼此,此时无疑是干柴烈火,碰就着。
原炀把顾青裴两条大腿盘到自己腰上,对着那让疯狂甬道用力抽送起来,胯部大力拍击着顾青裴臀,顾青裴被撞得身体不断前耸,只是腰旦掉下枕头,就会被原炀重新拉回来,更加用力、更加粗,bao、更加凶狠地插到底。
原炀就像匹不受控制野马,用最原始力量彻底地侵犯着顾青裴,力道之中、速度之快,让顾青裴叫得声音都变调。
他以往多少能忍住不叫出声来,可现在被那痛苦与快感交织感觉折磨得完全失去自,被原炀干得身体软成团,呻吟连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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