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炀检查完上身,居然还不肯停手,蛮横地脱下顾青裴裤子。顾青裴个三十多岁男人,就像个小孩子样被他在客厅扒个干净,顾青裴面色赤红,胸膛不断起伏着,此时恨不得口咬断原炀喉咙。
直到原炀确定顾青裴身上没有处不该有痕迹,他才从那种临近崩坏情绪中找回点自己,他稍稍松开手。
顾青裴从地上坐起来,狠狠扇原炀两个响亮耳光,力气之大,扇得原炀脑子嗡嗡直响,耳边也传来嗡鸣。这要是个体质弱,能直接打懵。
原炀抬眼看顾青裴眼,眼圈突然发红,“你要是敢跟他睡觉,不会放过他,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顾青裴差点儿咬碎牙齿,“你给滚!”
们家。”原炀突然把抓住他头发,逼他抬头看着自己,“再问你遍,你跟他睡吗。”
顾青裴怒从心生,恨声道:“放开,你没资格质问。”
“有,还是没有。”
“放开!”顾青裴挥起拳砸向原炀脸。
原炀把抓着他手腕,用力拧,顾青裴痛叫声,整个身体被翻转过来,紧接着膝盖弯痛,他单膝跪在地上。原炀手把他按倒在地,坐在他身上,伸手就去扒他衣服,动作气呵成,让他根本没有反抗余地。
原炀心痛难当,“你现在对除说滚,还有别吗?”
顾青裴冷冷看着他,“没有。”他早知道原炀不是个相伴良人,却没想过原炀究竟能混蛋到何种地步。
原炀看着顾青裴,双眼有些模糊,“没法保护你,是错,但你不能等等吗,会很快跟上来,很快就会跟上来。你不要找别人,不要看别人,受不,真受不。这些天已经快疯,你知道每分每秒是怎过吗,你不能跟别人好,真受不。”
顾青裴寒心地看着他,“原炀,你别说保护之类搞笑话,你不给带来无穷无尽麻烦和羞辱,已经要谢天谢地,你愚弄还不够?已经几乎身败名裂,你还要怎样?跟你本来就是两个世界人,现在终于清醒,你也快点醒醒吧,你出个门,不要再来找,从今往后顾青裴切跟你再没有半点关系,算求你怎样?顾青裴吃上顿没下顿时候都从不求人,但现在求你,给留点余地吧。”
原炀明亮双眸仿佛被蒙上层厚重地尘埃,那眼神再没有光彩,有只是片死灰之色,他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心究竟有多痛,顾青裴每句话,都
“原炀!”顾青裴瞠目欲裂。
原炀脸上没有丝表情,眼神更是深不见底,那里面不知道蕴藏着多少怒火和戾气,让人背脊发凉。
原炀几下就脱下顾青裴上衣,目光落在他身体每处,细细检查着。
顾青裴扭头瞪着他,目光又惊又怒,同时心如刀绞。
他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。从头到尾,给予他最深羞辱,总是这个原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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