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桌子上,你昨晚都没看到吗?”
“这小怎注意到。”在乎他昨晚眼睛还有空看桌子?
“这玩意儿就正对着你们……能摄多长时间?”
“晚上绰绰有余。”
彭放脸上露出尴尬地表情,“那个房间你没退吧。”
“真服你。”
原炀把这根抽完,出去看,那医生正在给顾青裴吊水。医生把瓶药膏放到床头柜上,对原炀道:“每天清洁后擦两次,十天内不要行房。”
原炀感觉脸颊有些发烫。
医生又补充道:“这个,房事不宜过度,伤身伤神。”
原炀冷冷地别过脸去。
“那地保险套都是鬼用。”
原炀闷声道:“反正就是做,也懒得解释。”
“你可真是,顾总碰上你真够倒霉。”
“就不倒霉?成天被他烦死。”
彭放讽刺道:“恭喜你啊,以后你们俩再也烦不着彼此,你问题彻底解决。”他故意把“彻底”两个字拖长长尾巴加重语气说出来。
摇摇头,掀开被子想看看下面。他行医多年什样都见过,纵欲过度是什后果,那可真是可大可小。
原炀看他掀被子,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胳膊。
医生脸下白,“哎哎哎疼,你干什快放开。”
原炀松开手,沉着脸说:“你要干什?”
“看看他啊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赶紧过去看看,电脑还在里边儿,别人打扫卫生看着。”
“妈。”原炀暗骂声,赶紧冲出房间,结果急中出错,忘带门卡。
彭放随后跟上来,刷开房门。
他们用来接受摄像机信号笔记本就放在桌子上,原炀过去看,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,画面稍有延
那医生走后,原炀就想把彭放也赶走,要不这小子老挤兑他,太烦人。
彭放气哼哼地往门外走,在经过桌子时候,“咦”声,突然顿住身体。
“怎?”原炀皱眉道。
彭放就跟发现新大陆样,完全没有点彭公子风度,几乎是扑到桌子上,用手指捏起来个小东西,“这不是那个摄像头吗?
原炀赶紧跳下床,“你在哪儿捡到?”
原炀靠在洗手台上,把烟弹进马桶里,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,“你那嘴能消停会儿吗。”
彭放直摇头叹气,“你这招真绝,对你五体投地还不成吗。”
原炀不说话,又点上根烟猛抽。
“你以后打算怎办?你们俩抬头不见低头见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原炀眯起眼睛,心里怎都不愿意,但也没办法,“你看吧。”说完拽着彭放上浴室呆着去。
彭放颤抖着拿出根烟点上,嘴里不住说着:“禽兽,真他妈禽兽。”
原炀真要火,“你复读机啊,能不能别再说,够烦。”
“你还知道烦?昨晚是不是你把药给吃?你和你们顾总不势同水火吗?怎就下子好上呢?”
“没跟他好。”原炀吸口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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