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明已经逃出来就不可能再回去,让他个人在外面,来
秦霖看向纪明,后者对他微微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宋瑜:“别对暗号,腰不好那个老头已经把事情全交代。”
秦霖:“……老纪?”
纪明扭过头:“差不多吧。”
秦霖:“……”
“最后个问题。”容时停下手里动作,看向纪明,“是谁骗你?”-
等秦霖醒来时,已经在回去悬浮车上。
“嘶——”他坐起身,锤锤仍然发麻后颈,“老纪呢?”
“这里。”
秦霖偏头看过去,就见纪明黑着脸,坐在两排座位中间硬板凳上,看着特别憋屈。
纪明脸色僵,眼神闪烁。
容时追问:“您当初为什要这两个孩子?是真心想要孩子陪伴,还是——仅仅只拿来做实验?”
“没这想过!”纪明猛地起身,气得眼眶发红,声音都梗住,“他们确实经过改造,但从没有天把他们当成实验体看待!”
说完,他似乎还是气不过,气呼呼地补充道:“就是真要做实验也不会把自己孩子拿来做,有病吗?!”
容时:“……”
他坐回凳子上:“你准备怎挽回?”
容时视线重新回到宋瑜手掌上。
“在回答这个问题前,也有几个问题想问。”
容时:“您当初研发这个药就是为达到今天这样目吗?”
“不是!”纪明急声大喝,“是被骗才——”
见秦霖面色沉重,容时看着前方,声音很淡:“大概能猜到您顾虑,不过不管您担不担心,们都已经踏进这个泥潭,如果您不愿意合作,那们只会更加危险。”
宋瑜见秦霖摇摆不定,附和道:“想想眠眠吧,他才三岁,要是早点有药,他就能有个正常童年。”
秦霖眼神闪烁,靠在椅背上,疲惫地揉着额角。
“让再考虑晚吧。”
容时:“好,只有晚。”
“你这是干嘛呢?”
“闪腰,座位太软坐不下去。”坐在副驾驶上宋瑜嘲讽地笑笑,“这大概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,是吧,哥哥?”
毒舌完,还要找认同感。
容时随手掐掐他脸,透过内视镜看向秦霖。
“秦教授,您有什打算?”
宋瑜:“……”
这倒是实话。
宋瑜托着下巴,慢悠悠道:“你可悠着点吧,别又闪到腰,没人背你回去啊。”
纪明:“…………”
腰确实有点痛,他默默坐回去。
他拳砸在桌上,脸色很差,却没再说下去。
事到如今,原因已经不重要。
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听他解释。
容时和宋瑜对视眼,不动声色地问:“祸也许不是您酿成,却因您而起,您有想过补救吗?”纪明搭在桌上手缓缓收拢,沉默片刻说道:“已经在研制修复剂,不过——不太顺利。”
“好,最后个问题。”容时轻轻揉按宋瑜手,低声问,“为什您有两个儿子,却只登记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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