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在较劲儿,想叫对方知道自己真正厉害,激烈亲吻声在黑暗环境内好似被放大百倍,刺激着切有知觉感官,很快就点燃身体内簇火。
温征把她推在墙上,身体紧紧抵着她。
“你
她开始装出那副单纯天真模样,吸引到温征。
后来全心全意喜欢他那副样子让温征作为男人虚荣心得到满足,可仅仅这点还不够打动他,她掩藏在单纯外表下懂事和体贴,恰好好处懵懂,以及完美却虚假温柔,才是真正打动他地方。
盛诗檬还在说她是怎样步步给他下钩子,温征越听眉头皱得越紧,也越是感到难堪。
他不是不知道这些。
但是——
以前她笑那些姑娘,碰上个有钱会撩就把持不住,如今她也亲自验证,不怪那些姑娘心防太弱,只怪这男太狡猾。
“你不甘心,也不甘心。”盛诗檬顿顿,老实说,“说句肤浅,你条件太好,眼光已经被你拉高,你现在让随便找个男人谈恋爱,确实做不到。”
就是不甘心而已,人就是这现实。
以前在学校里还能抱些不切实际偶像剧式幻想,可盛诗檬也出来工作年,都市男女们光是为工作就耗费所有心神,哪有那多闲工夫谈爱情,更何况纯不纯粹。
温征突然讽刺地笑。
盛诗檬不想骗他。
“有过。”
温征在黑暗中舒展眉头,正欲说什,紧接着又听到盛诗檬下句。
“但是温征,你不怕这句话又是骗你吗?”
温征没有立刻回答。
温征心中千转百回,最后听不下去,低躁道:“盛诗檬你牛逼行吧,老子确实被你给玩愣。”
然后恼羞成怒地低头去吻她。
盛诗檬没拒绝,顺势伸手环住温征脖子,没以往故作羞涩,娴熟地回吻过去。
他不再体贴她,从前以为她是个单纯姑娘,怕吓着她直不敢太猛烈。
而盛诗檬也不再味地迎合他,而是铆足劲,像是要跟他在唇齿间较高下,比比谁本事更大,谁接吻技术更好。
“以前都不知道你说话这刺儿。”
“以前那些都是刻意在你面前装出来。”盛诗檬说,“因为知道那样才泡得到你。”
她已经没什好隐瞒,说话自然不留余地。
盛诗檬很清楚,如果她真是个毫无恋爱经验女孩儿,估计温征早就不耐烦。
温征见识过太多女人,他喜欢女人单纯和偶尔笨,但如果只有单纯和笨,很快就会让他觉得厌烦。
但盛诗檬心思敏锐,她笑笑,说:“你看,你有后遗症。”
“——”
半天也没说出个什来。
盛诗檬说:“也是。如果真玩得过你,根本不会在这儿跟你矫情来矫情去,矫情年多都还没能忘你。”
她同样也分不清温征对她是真是假,明知道这个人是个不靠谱花花公子哥,有时候却还是会迷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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