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情这是结婚还是做投资呢
就连温征都不敢闹,老爷子更不想闹,他巴不得帮人赶紧滚,别打扰儿子和他媳妇儿正经洞房。
老爷子说:“你俩累天,晚上好好休息,礼金明天再数,否则数晚上都数不完。”
趁着老爷子说话,温征没事做,看床旁边摆着几个小箱子,顺势走过去打开。
箱子金灿灿东西。
“太土吧,全是黄金,好歹来点儿珠宝什啊。”温征吐槽道。
贺明澜斯文笑,语气温和地反问:“重要是未婚妻现在选择谁,不是吗?”
未婚妻和弟弟之间种种过往,他竟然连这都不介意。
这就是所谓正宫自信吗?
盛柠去杭城时候见过他弟弟和未婚妻,个高挑清冷,个柔弱楚楚,饭桌上就没说过几句话,看着都端庄,且不好接近。
如果没有撞见他们在直廊尽头那些荒唐和轻佻,或许盛柠会觉得贺家还是有那几个正常人。
苦受不得累公子命,贺至正直不大满意。
温衍跟贺明澜当时在谈判桌上磨很久,他始终冷淡,而贺明澜始终温和,最后还是贺家出丑闻,贺明澜才不得不退步。
盛柠看见他就想起他未婚妻,还有他弟弟,所以招呼打得也很不自然。
倒是陪着新郎新娘块儿敬酒温征,很不客气地问:“明澜,怎没带你未婚妻块儿来啊?”
贺明澜答:“她恰好这几天工作忙,抽不出空来。”
盛诗檬也觉得全是黄金有点土,不过她比较怂,不敢说出来,只在心里默默点头附和温征话。
“黄金好啊,黄金最保值。”盛柠非常实在地说,“而且做黄金首饰还得收加工费,觉得金条最好,连加工费都省,以后要万家里出什财务危机,转手不亏还能赚。”
老爷子没料到他这个儿媳妇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长远眼光,不禁竖起大拇指夸赞:“说得好,不愧是温衍媳妇儿。”
温衍用种“你能有解这财迷”眼神看着温征。
温征:“……”
盛柠表情很不自在,贺明澜还好声询问句新娘这是怎。
温衍和温征没回答。
还能怎,被你们姓贺震碎三观呗。
等姓贺走,婚宴也就正式结束。
本来再婚宴结束后还有项活动,那就是闹洞房,但由于新郎是温衍,所以压根没人敢闹。
“那你就陪她啊,贺家又不是只有你个人。”温征吊儿郎当地挑起眉,“还是说你把未婚妻托你弟照顾?”
这语双关话谁都能听懂,换平时温衍已经开口斥责,但今天却恰好聋,面无表情地没说话。
盛柠也没敢说话,使劲把耳朵竖着听。
结果贺明澜非但没发飙,反而面不改色地说:“他们两个在学生时代交往过段时间,彼此比较解,托弟弟照顾,也能放心。”
温征愣,盛柠愣,包括对别人事儿从来不感兴趣温衍也不明意味地扯扯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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