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这样,都不忍苛责。
试着去理解她当时心境,那些小心翼翼算计,没什是不可以释怀,也没什是不可原谅。
只要盛柠爱他。
温衍胸口起伏,又突然泄气般问:“究竟哪儿做岔,不足以让你相信。”
他拼命维护是段她随时都可以抽身感情,没给自己留有任何余地,而盛柠却随时可以放手。
这里都觉得呼吸困难。”
温衍心口生疼,原本在看到她时短暂忽略膝盖也再次疼起来。
他抓着楼梯扶手,扯扯唇,勉力维持着挺拔身形说:“压抑?可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。”
“是不是也让你挺压抑。”温衍也看着她,见她神色难受,他哑声问,“你是不是要放弃?”
盛柠怔,时没说出话来。
“没有。”盛柠想起这几天接连被长辈们否认感情,后怕地抓着扶手颤声说,“就是没有安全感。”
温衍突然紧拧眉头,手死死握住楼梯扶手,虚汗又从额头上渗出,脸色比刚刚看着更加惨白虚弱。
膝盖上如钻心感般痛越来越难忍,温衍坚持够久,如今实在有些站不住,只能缓缓就着楼梯坐下,语气也如同高大身形顷刻间山倒城塌。
温衍眼眶微红,无力又难堪地轻声说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也需要你给安全感。”
她这瞬间犹豫却让温衍突然在这刻,觉得自己真直在自感动。
他跟盛柠说很多次,不要放开他。
他知道她认钱不认人,可还是在她退缩犹豫那刻,作为可能被放弃那方,感到失落和无奈。
男人质问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“房子事儿都已经揭过,已经做到这份上,为什你还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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