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是假,那她可以毫无负担地陪他演,可如果他是真,那她就是不折不扣罪人。
她定定心神,狠下心将戒指盒推回去。
温征慌:“檬檬?”
“们分手吧。”盛诗檬语气坚定,“今天话就当没听过,你把戒指收回去,们以后都不要再联系。”
温征仿佛被人兜头浇下盆冷水,刚刚鼓起勇气向她坦白那些局促和紧张在这刻全都化成灰心和难堪。
“现在知道哥是这边儿,你姐那边可以去说服她。”
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儿,也没有任何准备,就在这学校大门口跟姑娘求婚,寒酸又狼狈,可他也没办法。
温征语气也不自觉颤抖起来:“这戒指……你收下行?以后给你补个更浪漫仪式。”
盛诗檬思绪在刹那间如同烟花般炸开,但很快又如同石头般沉甸甸地落下去。
……太晚。
温征:“什?”
“而且们也不是真要结婚,都是演戏而已,你没必要把话说那绝。只是开餐厅话,你爸你哥其实都默认不是吗?他们没有真不准你开餐厅,你爸只是因为你今天带回家,才这生气。”
“所以你目其实已经达到,他们其实早就对你妥协。”盛诗檬说,“们这回是真可以分手。”
温征哑口无言,半晌后才结巴地说:“说不演戏不是要跟你分手意思。”
说着,他缓缓从兜里掏出个戒指盒。
所以纠缠拖延这久,他们最终还是要分手。
温征甚至不知道盛诗檬是什时候下车,只知道自己兜里手机响,他才僵硬地低下头,笨拙地掏出手机接起电话。
温衍在那头问他:“送她回去吗?”
“哥。”温征回过神来,沙哑着声音说,“跟檬檬分。”
她现在要做就是和温征彻底分手,然后帮盛柠拿到那套房子。
而她到目前为止对温征所做,不过是些虚情假意爱,远不及温衍对温征所做那些。
她和盛柠合伙坑骗兄弟俩事旦这件事被他们知道,盛诗檬简直不敢相信那之后将会遭受什样后果和代价。
人可以拿任何东西做赌注,唯独不可以用爱。
越是真挚感情就越经不起任何欺骗。
这个戒指盒出现完全出乎盛诗檬预料。
她不敢置信,眼睛睁得大大,也跟着结巴起来:“这、什?”
“戒指。”他掀开盖子,露出里面璀璨钻戒。
“知道现在这个时机很不好,但错过现在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跟你说。”
温征内心翻涌,有些紧张地看着她:“檬檬,是真喜欢你,跟演戏没关系,之前说让你帮演戏,都是为拖延跟你分手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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