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和陈助理电话确定
初四那天可以回燕城后，温衍仰头，
口气喝完杯子里剩余
咖啡。
星期前他接到外公消息，叫他在小年夜这天过来母亲娘家，陪他们这边亲戚过年。
温征今年决定留在燕城陪爸过年，所以没跟他块儿过来。
和温兴逸那个有钱就爱显摆给家里搞豪华装修老头子不同，贺宅坐落在半山腰处，整座宅子庄严肃穆，装修也更接近最传统大气中式风格，最外铁大门边有两个警卫看守，开着车子绕过片绿化带，才到正门口。
听到温衍回来，外公直接让他来□□。
陈助理：「来晚来晚」
群里人都在问他干嘛去。
陈助理：「刚刚温总打电话给
，所以没看群」
大家自然而然地顺着问，温总怎
大年三十还给助理打电话，难道都这个日子还有活儿要吩咐助理干？
陈助理：「不是，温总问机票事儿来着」
她掏出手机，从手机里感受到热闹。
学校群里，大家发红包金额都不大，图个节日气氛，而总裁办多人小群，工作多年上班族就大方多，红包都是往最大额限度发。
老张：「就你俩，出来抢红包当运气王啦！@陈丞@盛柠」
盛柠点下红包，百八十八红包，她就抢到五块钱。
盛柠：「……」
司机不多，但好在也不是完全没有。
萧萧寒夜中，还有台大巴车立在站口，亮着昏暗灯光。
大巴往沪市市区开去，而盛柠却不知道等下车该去哪儿。
其实宁青每年冬天都会去最南方城市过冬，今年也不例外，盛柠之前就给她发消息说想去给她拜个年，宁青说不用，她不在沪市。
刚刚那对盛诗檬说，只是个想要离开借口。
□□处假山巍峨，绿植映衬其间，还有浅浅流淌着
陈助理也没多解释，只说温总在前几天临时决定回燕城过年。
「买不着，这会儿怎可能买得着」
「帮他订初四从沪市回燕城机票」
老张：「那温总岂不是个人在沪市过年？」
陈助理：「应该是吧」-
盛柠：「哭泣jpg」
没人同情她，都在发哈哈哈。
「小盛这手气也是没谁」
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手气太差还是因为群里人都在嘲笑她，盛柠突然跟自己刚刚发表情包同步，抿着嘴哭出来。
在她默默哭时候，陈助理终于冒泡。
车上开暖气，公共电视正在直播春晚，等红灯间隙，大巴司机接个电话，用方言对电话里人说回来回来，搞完最后趟就回来。
伶仃几个乘客都低着头，各自在手机上和即将见面家人或朋友聊天。
车子到站，盛柠下车，裹着厚厚围巾站在站口发呆，心想待会儿该去哪儿打发时间。
想不出来，索性坐着慢慢想。
放在兜里手机直在震，她加那些微信群热闹异常，大家都在发红包和抢红包，互道新年祝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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