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征这时候回过神来,抬起脚狠狠踢脚茶几。
“都他妈嘴放干净点儿,你当女朋友跟你们带来这几个似,有做都不挑地方。”
包厢里其他几个女人听到这话,都略感不适地皱皱眉,但又不敢反驳问政话。
“哟,别生气啊。”其中个发小立刻打圆场,“咱们这不是还没习惯你浪子回头新形象吗?见谅见谅,诗檬妹妹见谅,咱不说。”
盛诗檬好脾气地说:“没事。”
发小见他回来,立刻招手:“温征回来得正好!你诗檬妹妹刚游戏又输啊,快过来帮人家喝!”
盛诗檬冲他心虚地耸耸肩。
温征被朋友撺掇着拿起酒杯,心不在焉地干整杯酒。
他喝完就又坐在边,眼睛盯着他们手里牌,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什。
盛诗檬注意到他分心,放下手里牌打算问问他怎。
也会因为个电话吃到中途就退席。
即使过节在温家已经形、式、主、义到这个程度,温衍依旧坚定地在每年重要节日中强行把他们都叫回来吃饭。
因为老爷子年纪大,从前在老爷子心中相对淡薄舐犊之情又被唤起,需要他们陪伴。
温衍就是为老爷子满足心愿执行者,至于他自己到底期不期待过年过节,那就不得而知。
如果他不是家之主,或许他连过年都不想过,只想个人扎进工作里昏天黑地。
温征啧声:“你说没事儿他们下次就该开更过分玩笑知道,”然后挑眉看着其他人,“嘴上再没个把门儿,就别怪见色忘义啊。”
“知道知道,错还不行。”
开局新游戏,盛诗檬抓牌,她今天运气实在差,又是几张小点数烂牌。
“你往旁边
谁知却被他朋友们又拉回游戏局。
“谁让温征只带你个正宫过来,家总得出个人玩儿,他不玩儿就只能劳烦诗檬妹妹你上,没事儿等这局玩完儿给你俩单独开个包,你俩爱干什就干什,干夜都成!”
这话说得颇有歧义,帮听懂成年人立刻笑出声。
盛诗檬听着这话有些不舒服,但没说什,温征平时带她见那些朋友大都是身份低他等,知道她是正儿八经女朋友,开玩笑也比较有分寸。
但温征这几个发小她是第次见,几个人都是家世颇好富家子弟,他们是第次见盛诗檬,听说她还是个大学生,立刻就调侃说温征厉害。
话说温衍生日是什时候来着?
温征想着温衍事儿,表情复杂地回到包厢。
今天平安夜,他原本是打算和盛诗檬单独过,但因为几个从小要好发小组个局叫他过来玩,温征问盛诗檬意见,心想如果她想过二人世界那就拒绝发小。
结果盛诗檬说没关系,于是今天平安夜,他和几个发小各自带着女伴聚会开趴。
温征只带盛诗檬个人,其他几个男还是单身,所以人就带好几个女性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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