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溯看眼这个侍卫,似乎还真有点儿印象。这个侍卫是他们外院,偶尔会轮值。只是外院人,算不得自己人,信任人般都在内院伺候。这些人也不知道怎想,竟然会诬赖自己同他有染。
正想着,白溯就看到阮氏走上前来,对着他冷哼道:“白氏,你承不承认同高侍卫私通。明明已经嫁入侯府,还如此不知检点。
侯府不介意你地位卑贱,让你嫁给世子,你竟然还不知感恩,同其他男人厮混,当真是该死。”
阮氏边说着,边看向安平侯道:“侯爷,这白氏如此不守妇道,定要重重处罚。否则话,这侯府颜面如何能够保得住啊!”
安平侯闻言没有说话,只是皱着眉头看向白溯,明显是给他分辨机会,也是在向凌彦辰示好。
高侍卫是什鬼,这名字都没听过。
白溯听到那些人说话抽抽嘴角,行吧,这又是次十分明显栽赃家伙。
凌彦辰听到那些人话目光凛,冷冷看那人眼。没人比他更清楚,白溯绝不可能同人有什首尾。
白溯本来就是个男人,他来侯府又有自己目,怎会还和别人纠缠不清。最重要是,他日日和白溯在起。凌彦辰觉得他对白溯行踪最清楚不过,所以,这根本就是有人在陷害白溯。至于想要害白溯人是谁,他不用猜都知道。
紧握住白溯手,男人根本不想理会那些人,打开房门就要带白溯进去。
白溯见状就知道这安平侯对此并不知情,这件事很明显就是阮氏和凌子昂圈套,于是他不可卑不亢地开口道:“阮夫人,那倒是要问问,既然你说同这侍卫有些什,你可有证据?”
“当然有证据。”
阮氏说着,跟下面人使个眼色。个嬷嬷便走出来,从个托盘中拿出件肚兜扔在地上,说道:“夫人,这就是从高侍卫房里发现,这肚兜花样是只有夫人您有,您还要做何解释?”
白溯挑挑眉,看向那地上肚兜。粉色绸缎面上绣着鸳鸯戏水图样。在心里感慨句,这绣工看
白溯看到爱人这相信自己,心里烫贴不行。只是他不打算把这件事这简单揭过,那个阮名姝可是害爱人残废,受这多年苦楚罪魁祸首。
现在没收拾她不代表就要放过她,他倒是要去看看,这个阮氏究竟想要做些什。所以白溯直接就转过身对着那些来人说道:“不难为你们,既然是这样,咱们就起去到大堂吧,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想要诬赖!”
说完之后,白溯给凌彦辰个安抚眼神,行人便块离开院子。
到大堂之后,白溯就看到里面已经来不少人。别说凌子昂和凌彦希,阮氏连安平侯也请来。
地上还跪着个穿着侯府侍卫装扮高大男人,只是那人虽然身形不错,模样却有几分猥琐。此刻正跪在那里瑟瑟发抖,看到白溯之后,还低下头副心虚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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