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侯当然知道王嬷嬷是谁人,说完后有些不满看眼旁阮氏。
凌彦辰再怎说也是侯府世子,背后还有皇上在,哪里能这样在明面上磋磨。觉得阮氏这次做实在是太不识大体。
“孩儿猜到,所以已经处罚那刁奴,竟然私下里胡乱传递父亲和阮夫人意思。这样刁奴,留下也是个祸害,不如就发卖出去吧。”
凌彦辰话说轻飘飘,阮氏却是心头紧,那王嬷嬷可是她陪嫁,平日里帮她做不少事,十分得力,赶忙转头看向安平侯。
谁知安平侯竟然点点头,混不在意说发卖就发卖,阮名姝也只能强咬着牙根商量道:“侯爷那王嬷嬷也跟着几十年,这突然打发出去,身边怕是也没个得力人。”
觉得这女人素颜时候就很好看,上妆之后显得妩媚柔婉不少。两种完全不同感觉,都让他悸动不已想要亲近。
不过,那点儿全新悸动在白溯个好似抽筋儿般媚眼儿抛过来之后,彻底破功!
凌彦辰果断扭过头:哼!什温柔婉约,都是假!
白溯也不嫌爱人不捧场,乐颠颠跟在他后面起去到安平侯面前敬茶。
大堂里人除施安容,凌子昂和凌彦希也到。凌彦希看到白溯和凌彦辰,还偷偷对他们眨眨眼睛。
“阮夫人意思是,侯府人都是酒囊饭袋,没有个是可被夫人用?”
凌彦辰都这样说,阮氏自然不能承认,也只能赔笑着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。她心里气闷不行,却也知道这次王嬷嬷是不舍弃不行。
旁白溯就直站在凌彦辰身后,低眉顺眼,等到敬茶节骨眼儿,有凌彦辰在,他们也不好真去为难白溯。
更何况施安容这件事,本来就已经让安平侯觉得十分心虚,便不打算当着凌彦辰面,找他房里人麻烦。
按照惯例敬完茶之后,长辈是要给红包。等到阮氏给红包到白溯这里,白溯也端是副乖巧模样。接过红包,看似认
小院早就传来消息,阮氏知道凌彦辰醒,王嬷嬷还受到处罚。也没赶去触霉头,倒是没想到,凌彦辰竟然会主动找过来。
阮名姝本想着对方状况,怎也要躺阵子。可是看到眼前虽然面色苍白,但是明显已经没有大碍人。难不成这个冲喜还真有这样效用,只个晚上,就大好?
安平侯也觉得十分震惊,没想到自己这个残废儿子还真是命大。虽然从小就对这个孩子不喜,但那总归是自己血脉。安平侯还是演出把慈父戏码,对他嘘寒问暖道:“辰儿,怎刚刚醒来就起身过来,身子怎样?”
凌彦辰闻言抬抬眼皮,清清淡淡说道:“还未大好,劳烦父亲挂心。只是王嬷嬷特意到院子里催促让们来请安,孩儿自然是不敢耽搁,免得再让父亲误会是孩儿不孝。”
“竟然有这种事,辰儿有伤在身,为父怎会这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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