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你也别想那多。就是觉得们现在已经是朋友,觉得疑惑就随便
“她吃你们家,用你们家,她儿子还能请得起那贵老师,不都是花你们家钱?要是换,也会对你好!”
严盛辰现在对白溯不设防,早就被他三句两句套出家里情况,白溯也就干脆直接对他摊开来讲。
“再说,他们总跟你说你聪明不用学习也很奇怪,你不用努力学习,却给严新觉请那贵老师?这不是太双标吗?”
“可是有家业可以继承,但是新觉哥没有。”
严盛辰虽然嘴里这样说着,眉头却越皱越紧。
溯话是微笑着说,但是他眼眶里却溢满泪水。严盛辰看着这样白溯,突然觉得自己喉咙哽住,他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自己满不在意,却是别人求而不得。
他边小心帮白溯擦掉泪水,边疑惑想着,为什他过去竟然那执着认为父亲就是不关心他,不喜欢他那?
似乎是在很小时候,萧阿姨来段时间之后,总是会很遗憾跟自己说父亲今天又有工作要忙,不能回来陪自己。嘴里会轻声抱怨,说怎能只工作,都不关心孩子。
还有新觉哥,他也总会自己面前说同班其他孩子父亲是怎对待他们。陪着起去游乐园,上学送,放学接,还会起参与亲自活动。
“是哦,家业是你来继承,到时候你什都不会文盲,进公司现学?现学你都没那个基础能力。或者你就做甩手掌柜,让严新觉给你管理公司,到时候你可就轻松!”
白溯看似无所谓说出这些话,脸上却有着显而易见嘲讽。
这些事连旁人都能够轻易看得出,严盛辰又怎会点儿感觉都没有,不过是当局者迷罢。
不过白溯也能理解,严盛辰十岁萧雨珍便在他身边将他带大。严盛辰母亲早早去世,他对他母亲几乎都没有什印象。突然有个温柔女性对他很好,理所当然,他对萧雨珍有着移情作用,是真将他当成自己母亲来看。
既然付出真心,又怎可能去怀疑他,有时候正是这种虚假感情最能骗人也最能伤人。
新觉哥每次这说都是脸羡慕模样,然后看着自己好奇问:“小辰,为什你有父亲,他却不陪你?”
当时自己也在想,是啊,为什自己是有父亲,他却不陪。他总是忙……
这样话听多,严盛辰就会严全越来越觉得失望,也越来越叛逆。他们争吵更是与日俱增,就好像个恶性循环样。
白溯看到严盛辰皱皱眉头,显然陷入沉思,随便抹两下眼睛,又再接再厉道道:“好,不提这个。不过你家还有件事觉得挺奇怪,你说你那个萧阿姨对你好,这不是应该吗?
你也说,你爸留下她是为让她照顾你。她没嫁给你爸,和你爸也不是恋爱关系,好听是寄宿在你们家,不好听就是你家保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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