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刚刚,他想起同白溯亲近感觉却是完全不同。那人周身气息清新,眼眸澄澈干净。同他告别要分开时候,笑容更是带着暖意。
这般想着白溯模样,骆辰裕竟是止不住回味起那亲吻滋味,隐隐觉得颇为让人流连。
只是再回过神,他却又立马惊出身冷汗。
忠王对自己有恩,不责怪自己中药后孟浪已是仁义。自己不想着要如何报答,竟然还这般在脑海中臆想忠王。
他怎可以,怎可以这样恬不知耻!
身体又失控,只想将身体里火扑灭。骆辰裕其实记不清自己都具体做什,却记得对方唇瓣柔软触感和清新滋味,每每触碰都能缓解身上燥热,当真让人想要尝再尝……
这!
回忆到此处,骆辰裕猛地坐起身来,顿时脸红如同滴血般。
忠王是被冤枉,下药人并不是他。他救自己,而自己反而是那轻薄人登徒子!
想到这里,骆辰裕又羞又恼,满面绯红。
强压下心底慌乱,骆辰裕缓缓躺下来,只想着下次再见到人,定要找机会向白溯当面致歉才行,想必忠王应当不会同自己计较。不过在那之前,他先要保住自己命。
隐隐忽略对于下次再见到白溯期待,骆辰裕见手里那块布已经干差不多,便微红着面庞将这片布叠好压在自己枕头下面,才心满意足重新躺上去。
心中默念着,自己这样做只是为不忘今日恩情。
这边骆辰裕在房中渐渐沉入梦乡,却不知道白溯表面离开,实际上却是拐个弯寻到僻静处躲藏会儿,便又去而复返。
他羞是自己,恼也是自己。可羞恼过后,心中又平添几分异样感受。
骆辰裕从小便容貌出众,成年后更是俊美无俦。所以哪怕他无权无势,依旧有寂寞宫婢找来想要自荐枕席,只是全部都被他斥责出去。
他当年刚被皇帝下旨可以回宫时候,便有行宫中宫婢以为他要飞黄腾达,想要以此巴结。甚至身着清凉,深夜偷偷溜进他房间,企图引诱他。
那时候他年纪尚幼,见那女子只着内衫站在面前身形毕露。心中没有半分旖旎,只觉得对方矫揉造作,满目贪婪,身上香粉气息也恶心让他几欲呕吐。
那宫婢被他丢出去,可在那之后骆辰裕就好似落下什阴影,对那事格外厌恶。所以到这个年岁,他还从未同人亲密过,哪怕想想都觉得厌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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