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澜随口编个理由搪塞过去,“从只蛇妖那里获得枚玉佩,后来那玉佩就变做谢离,直留在身边。”
九婴似是相信这话,没有再问。
司澜开口问道,“九婴,你知道是谁打开你封禁吗?”
“不知道,醒过来时四周什都没有,花百年时间修炼,才让这颗脑袋自由行走。”
司澜拧眉思考着,这极音八卦阵封印被解开,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?
九婴愣瞬,还是伸出蛇信子,将那颗糖卷进口里。
梅子味糖,很甜。
九婴伸出脑袋想要蹭蹭谢离,谢离却又吓得跑回去,躲到司澜身后,只露出双大眼睛看着九婴。
九婴莫名觉得心满意足。
这样就够。
是不是觉得告诉他,他也不会在乎?
也对,那个时候,他满心想着都是要杀边让。
想必边让自己也清楚……但还是放任他行为,最后死在他手上。
他这颗脑袋苏醒后,想通很多事情,与其说是他杀边让,不如说是边让心甘情愿死在他手上,圆他梦而已。
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?
离瞪着圆溜溜眼睛,恐惧看着那根围绕自己转悠蛇信子,小手不由攥紧司澜衣角。
离近,九婴发现那孩子是与边让有几分相似,他蛇信子探向谢离脑袋,查询谢离血息,果不其然在谢离身上发现他和边让血息!
他真是他和边让孩子!
他想起边让将血珠递给他时,他却故意当着边让面,假装捏碎血珠。边让当时见此情形直接被气呕血,魂飞魄散。
那个时候边让定以为,他杀他们二人孩子……
若是人为,那释放九婴目是为什?
杀掉魅蛇族吗?
但能解开极音八卦阵人,想灭掉魅蛇族还是
他不需要再获得太多,他也不配。
他看得出来这孩子生活很简单,很安宁,圆溜溜大眼睛里,没有世俗烦恼,司澜将他照顾很好,所以那没有必要再打破那份纯真。
他通过神识传音给司澜,“谢谢你照顾他,请不要告诉他,和边让之间事情,就让他做个无忧无虑孩子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他为什会跟在你身边?”
他被善良人驱逐,被邪恶魔鬼所爱。
——
谢离看对地面那颗蛇头哭那伤心,心里也有些难受,他转身看眼司澜,司澜朝他点点头,他便鼓足勇气,走向九婴。
九婴缓缓睁开眼,像是怕吓到谢离,故意放低脑袋,挨在地面上,做出温顺姿势。
谢离递颗糖给九婴,这是他藏得最甜颗糖,平日自己都舍不得吃。
可即使他这样恶劣,但在那最后刻,边让看到他眼泪,还在安慰他。
“九婴,吾没事,即使魂飞魄散,吾也会再次堕入轮回。”
“北川雪尽,吾归之时。”
九婴闭上眼睛,黑色眼泪滴滴落下。
不明白边让当时为什不将实情告诉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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