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嘲地笑笑,倒在沙发上,觉睡到天亮。
这觉睡得腰酸头痛,半夜还被冻醒,第二天闹钟响时候,宿醉大脑浑浑噩噩,他记得今天还要去赵锦辛公司谈事儿,只好挣扎着爬起来。
他洗个澡,看着镜子里人,浮肿眼皮加上青色黑眼圈,实在有些糟糕,他换身衣服,忍着头疼,随便吃点面包,就带上资料出门。
到恩南写字楼,助理小刘正等在大堂,见他就调侃道:“黎总,昨晚去哪儿high?”
“跟项总喝酒来着,high什呀。”黎朔搓搓额头,“是不是看上去很没精神?”
“想好,还没有胸怀宽恕邵群这样人。”黎朔喝口酒,眼神坚毅。
“那可是邵家人,可不好对付啊。”
“知道,还好既不是中国籍,父母也不在这里,现在也脱离事务所。”黎朔笑笑,“他没有什可以威胁到。”
项宁摇摇头:“真不赞成你这做,但是也劝不动你。幸好你家不在这边,也不用怕他,只要那个法人能指认他作伪证,足够他喝壶。”
黎朔给项宁倒杯酒:“祝成功。”
。
黎朔又歉疚又感动:“项哥,谢谢你,这段时间要是没有你在国内操持,都不知道该怎办。”
项宁叹道:“自己兄弟,不说二话。”
“梁总在办公室吗?”
“在,你去打个招呼吧,以后即便不共事,你还是事务所股东,别把关系弄僵。”
“看就是喝多加没睡好,不过黎总您放心吧,还是很帅。”
黎朔笑笑:“谢谢,走,上去吧。”
恩南租这栋写字楼整层,办公室散发着股新装修味道,吸进鼻子里,让黎朔感到格外恶心,他整个人
项宁叹口气:“还是想祝你开开心心。”
黎朔哈哈笑道:“谢谢项哥。”
黎朔那天喝得有点多,他回到家,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,面对黑漆漆、空荡荡大房子,突然生出巨大孤独感,这种孤独就像发酵酒,越酿越浓,越浓越烈,尝口都能呛得人鼻酸。
要是有个人等他回家就好。
纵横情场十几年,居然还是孑然身。
黎朔笑笑:“你放心吧,这次来,就打算跟他道歉。”
俩人去跟事务所第三个合伙人见面,黎朔为自己这段时间给事务所带来负面影响郑重道歉,然后,他们就聊起恩南项目。
黎朔虽然以后不在事务所供职,但本质上地位没有太大变化,他亲自挑包括助理在内四个人,组成个恩南项目工作组,以后由助理对接,他来领导,事务所所有资源他还是照样调用,他们也将把跟恩南项目作为年度重点来做。
谈完之后,黎朔和项宁俩人找个地方吃饭,聊聊分别这大半年发生事,均是感慨不已。
黎朔把自己打算整邵群事说,项宁听得直皱眉头:“你真想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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