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默彦仔细分辨
下他身后
背景，然后才问：“还没回去吗？”
“嗯，刚处理完
点事儿。”路西野含笑看着他：“考完，开心吗？”
其实不问也能看出来。
因为秦默彦全身，几乎每处都透出彻底放松后柔软来。
他头发略吹吹，发尾还有点潮湿，脸上是热气蒸出来粉意，眼睫湿润润，看向他目光柔和又喜悦。
路西野则几乎每场都掐着点打电话过来。
他们依然每晚视频，但时间被提到晚上□□点钟，通话时间也相对缩短许多。
相对于顾青蓉和秦默阳紧张，路西野要放松多。
他对秦默彦有种莫名信任，甚至都不怎
问他考得怎样，只说些零零碎碎小事儿。
但秦默彦却特别喜欢听他说这些。
第场出来时候，秦默阳和顾青蓉正等在大太阳下面殷殷地往里张望着。
“考得怎样？”顾青蓉把水杯递过来，看着秦默彦喝两口才小心地问。
“挺好。”秦默彦说：“比哥哥带来题要简单。”
“真啊？”顾青蓉喜悦地问。
“
就说他没问题，”秦默阳说：“就算有谁有问题，那也是阿寻。”
默彦？”路西野见他沉沉地看着自己，又好像不是在看自己，忍不住叫他声。
秦默彦被吓跳，蓦地回过神来。
路西野起身，几步过来在他身侧蹲下，轻声问：“吓到你？”
“没有。”秦默彦仍然有点恍惚，问：“你忙完啦？”
“嗯。”路西野点头，抬手碰碰他面颊：“带你去吃饭，晚点送你回家。”
“开心。”他说，然后往前探探身体，很轻地印个吻在屏幕上：“最开心是可以自由自在去见你。”
路西野有些不忍心，扶在座椅上手指默默地收紧些。
“嗯。”他说，又叫
考试几天里，秦默彦已经彻底不再看书，每晚用过晚餐就回到卧室洗澡，和路西野聊天，然后早早入睡，把状态放得特别松弛。
路西野这几天跟他讲话也都很日常，日常到让他有时候会忍不住在他声音里沉沉地睡过去。
最后天考试结束后，顾青蓉和秦默阳特意带两个小去皇廷庆祝。
回来后，秦默彦照例先去洗澡，然后便靠在床头拨路西野视频。
那边接得很快，路西野依然穿着衬衣打着领带，像是还在办公室里。
家人正说着话，秦默寻出来。
他神色有些沉郁，接过水喝两口，问秦默彦：“你题都写完吗？”
秦默彦点点头。
秦默寻脸色更难看。
接连几天考试里，顾青蓉和秦默阳几乎场场都在场外候着。
“不用啦。”秦默彦说：“妈妈派车来接。”
路西野眼里光微不可察地暗下去，他握他手好会儿才说：“送你下去。”
*
高考倏忽而至，秦默彦和秦默寻起进考场。
虽然在同个考点，但两人考场却相距甚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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