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张开眼睛，他便将风筒举远
点，俯下身来很温柔地吻他。
秦默彦全身只有脖颈处还好，其他地方全都不怎
能看，虽然累到睫毛仍在微微颤抖，却还是抬起头来很温柔地回吻他。
路西野垂眸看他，指腹轻抚过他嫣红
眼尾。
“
要上床。”秦默彦含糊地要求。
“这不就是在上？”声浅浅哼笑后，路西野气音般说。
下秒，秦默彦喉结就被不轻不重地按住，再也没法提出任何要求来。
“才两种。”漫天洒落温热水雾里，路西野低低地提醒他。
“什？”秦默彦迷糊着问，随后像是想起什，微微偏开头去。
片刻放空中，他听到路西野极轻极轻地笑声。
“路西野。”秦默彦眼尾绯红，微微仰头叫他名字。
“嗯？”路西野意味不明地应声，垂眸看他。
他脸上神情看起来依然很冷静，唯有双眸深得让人害怕。
秦默彦被深吻着与他对视，片刻后闭闭眼。
避也只有那瞬间，下刻他就被人强势地扣着下巴抬起脸来，重重地吻上去。
水流依然打在身上，浴室里热浪蒸腾着，像是将氧气悉数耗尽般。
秦默彦手无力地垂下来，软软地落在身侧，他想张口呼吸，却又被人迅速咬住唇。
“路西野。”片朦胧中，他觉得自己好像叫路西野名字，可又并没有发出声音来。
耳边却除哗哗水声和彼此交缠呼吸声外，再没其他声音。
路西野像是笑声，随即亲吻变得温柔起来，像温软雾样落在他眼睫处，随后又到嘴唇。
他吻他时候大多是张着眼睛，那双眸暗沉地盯着他，瞬不瞬，犹如饿极狼，用目光标记着自己猎物。
……
秦默彦觉得自己像是睡觉，又像没有，有段意识模模糊糊，只能随波逐流。
等再次回神时他才发现，自己已经趴在床上，而路西野正垂着眸子在为他吹着头发。
“看着。”路西野嗓音低沉微哑，近乎命令地说：“永远都只能看着，不要去看其他任何人。”
……
“嗯。”秦默彦轻轻地应声，累到声音发颤眼皮下沉，双腿软得直往下跪。
“路西野。”他又叫他名字，声音很轻地说：“想出去。”
“出去干什？”路西野垂眸看他，亲吻他嫣红眼尾，语意不明地问。
这样安静像是很长又很短，直到路西野呢喃般叫他名字。
“秦默彦”三个字从他嗓音里低低地吐出来，像是染上极巨大痛苦般，又像是叫千万年。
这样语气让秦默彦心生诧异，又隐约觉得心里很痛，他想要回头去看看他表情，却又被他按住后脑不能动弹。
滚烫嘴唇移到他微微低垂后颈处，尖利牙齿咬住那层纤薄肌肉，微微用力。
疼痛与麻痒顺着水流方向，由那点迅速流遍全身，秦默彦忍不住轻轻地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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