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这里后,他就被人围着先敬圈,再加上之前在会所喝,这会儿那些酒气全都随着气血起上涌,在心口和太阳穴处同时发作起来,隐隐作痛。
他坐下来,靠近窗户让冷风吹着,低头叼烟点火,极熟练套动作,可神态已看不出任何不妥。
“需要找个人过来陪你吗?”秦默彦看着火苗在他掌心里蹭地下窜起来,微微偏开眼去:“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等,要出去。”
“去吧,”路西野笼着火侧眸看他,嘴角歪:“今天是你好日子,不该浪费。”
秦默彦没说话,可眼圈却泛起点不自然浅薄红意来,他点点头,拉门出去。
秦默彦看着他近在咫尺睫毛和被抿到平直唇角,整颗心仿佛都跳不动,那是种压抑到极致感觉。
仿佛刚才路西野按得地方不是他胸口,而是他心脏样。
“这件事们对所有人都保密,”他慢慢说,像是在解释:“并不是针对你,你……”
你不用为这个难过,可他没有说下去,换他自己,也样会很难受。
“你生日应该有很多人愿意陪你过,”“这件事们对所有人都保密,并不是针对你”……
他对路西野说,声音很轻:“枝玫瑰而已。”
“是,枝玫瑰而已,”路西野看着他,眼神晦暗深沉:“可你还不上。”
“是,”秦默彦笑意慢慢敛去,他看着路西野眼睛:“可自始至终,都没要过你玫瑰,该怎还?”
就像上世,他也从没有要过他“玫瑰”样。
路西野没要过他玫瑰,大概看见都觉得厌烦,那其实并没有错。
吸烟室窗户开着,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几句模糊歌声。
“对你,这生那个可比,
与你,差些永远起,
邂逅时间场地似连场好戏,
要从何页说起WowHo
房门磕碰声音响下,吸烟室彻底安静
其实,在秦默彦眼里,他和别任何人都没有什不同啊。
所有不同,都不过是他自以为是。
路西野无声地笑笑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笑,只是有点控制不住。
大概是喝多吧。
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哪种错误,是因为个人无法爱上另个人。
而他不要路西野玫瑰,只是因为,他不想让自己自尊再破碎次。
路西野看着他,脸上现出些极短暂惘然来,片刻后,他眸中光暗下去。
有些什东西好像从他眼睛里流失,和他手上力量样。
他唇抿极紧,睫毛低垂着,挡住眸中神色,只沉默着伸手将秦默彦胸口被按皱布料抚平。
……
如果可以恨你,全力痛恨你,连遇上亦要躲避,
无非想放下你,还是挂念你,谁又会及伤悲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,在这样时候,秦默彦竟还在很认真地分辨着歌词。
过会儿,他忽然抬眸笑笑,那笑意带些微不可察自嘲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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