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随风抿唇不语。
路西野扯着他领口把他往自己身边拉拉,说:“刚才看你摔很多次,看姿势应该是这边肩膀着地,所以想看看你伤没有。“
江随风愣下,自己也偏头看过来。
大概是撞得过,那边还没泛起疼来,只觉得木木,但青紫
江随风手里捧着杯热牛奶,闻言便抬眸看他,又说:“谢谢。”
路西野拿手指在他脑门上使劲儿弹弹,看他疼得皱皱脸,才又笑。
“看看你肩膀。”他说着又去扒他衣服。
江随风穿件宽松毛衣,很浅粉紫色,看起来很温柔。
路西野将他领口拉,就露出片光滑后背和边雪白肩头。
“去洗澡,”他说,探手为他解衬衣湿透纽扣:“小心感冒。”
江随风按住他手,自己转身进房车自带小小卫生间里。
他洗个澡出来,浑身被冻到几乎凝住血液终于再次流通起来。
路西野坐在沙发上喝咖啡,见他出来便抬眸看他。
江随风正抓着毛巾擦头发,发梢水珠滑下来,打湿他雪白脖颈,脸颊则和平时不同,被热水蒸出细细粉意,鲜嫩像春日植物刚刚发出细茎,掐就能出水。
江随风被那股热气扑得哆嗦下。
他将浸湿毛毯扔下去,问:“你什时候来?”
“来好会儿,”路西野边为他取浴袍毛巾边说:“来时候你们就在那里淋雨。”
这是江随风第次拍戏,在工作人员面前不觉得什,但在认识人面前就会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。
他抿抿冻得青紫嘴唇:“你没去看看吗?”
“干什?”江随风惊,忙伸手推他,路西野正抓着他领口,猝不及防地被推得后退步,却将江随风领口拉得更大。
肩头到蝴蝶骨那块被撞得发青,路西野要凑近看,被江随风很大力地打下手。
很响,也很疼,但路西野没撒手。
江随风冷眼看他:“你是投资人,不能阻止你探班也不能阻止你做别事情,但是还是想要警告你,别踩底线。”
“你以为要干什?”路西野问。
“过来喝杯热。”路西野朝他伸手,又站起身为他擦头发。
“谢谢,”江随风说:“这个保姆车……”
“你放心。”路西野在他头顶轻轻哼笑声,好像在说:果然。
江随风便闭嘴。
路西野又说:“和其他投资人商量,你和文安都是新人,公司都没有给配保姆车,你这辆和文安那辆,回头都给你们报。”
“没有,”路西野说,过片刻又说:“看会难受。”
江随风眼睛眨眨,没有说话。
他在戏里情绪还没有完全褪下去,眼圈有点发红,配着冷白皮肤,看起来就像件脆弱瓷器般,碰就碎。
路西野探手摸他冰凉脸颊,又碰他湿透头发。
他眼睛半垂着,睫毛挡住眸色,薄唇抿得极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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