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随风挂电话后,也没有立刻出去。
他和江莹讲电话语气和以前相比并没有什不同。
可现在每次用这样语气说话之后,他就会觉得特别累。
他把手伸进包里,将那罐糖摸出来,糖已经被他吃差不多,只剩最后两三颗在里面。
他看片刻,最后还是没舍得吃。
他究竟去哪里?江莹完全想象不到他还有哪里可去。
可是只要他不在她掌控之中,她就不能安心。
如果不是为秦家每年给那笔钱,她就该在他年幼时就将他丢,也没有现在烦心事儿。
“不是告诉您找份很好工作吗?”电话放外音,江随风声音传过来,很轻快,甚至带着喜悦:“过几天切准备好,想给您个惊喜。”
“妈不要什惊喜,”江莹説:“妈妈只想见到你。”
“知道,”韦承柏说:“那就其他你可以用吧。”
江随风之前脸上泛起笑意在提及饰品后又消失,他变得重新客气起来,说:“谢谢您。”
*
与韦承柏分别后,江随风直接回公司。
刚到楼上,他电话又响起来,是江莹。
不戴可能没有太大影响,但是作为艺人,参加各种活动时,饰品是少不。”
江随风安静地听他说完,但依然摇摇头:“对不起,不能戴饰品。”
又说:“谢谢您好意。”
“为什?”韦承柏有点疑惑,大部分人会说喜欢或者不喜欢,说“不能”戴饰品人,他还是第次见。
江随风抿抿唇。
从吸烟室出去后,他直接进舞蹈室。
大部分人都已经到,正各自换衣服在做准备工作。
他把包收好,直接去换衣
“只有几天,妈,您再忍忍。”江随风说:“您到时候定会很高兴。”
江莹还要再说,江随风忽然道:“妈,同事叫,等晚些打给您。”
电话再次挂断,江莹气得拿起手机砸在墙上。
“你这脾气,”孙唯铭说:“亏你能在他面前扮个贤妻良母。”
江莹气得偏开头不说话,孙唯铭上前抱住他:“放心,这不还有呢?”
还有点时间,他便拐去去吸烟室,将电话接起来。
“妈。”他叫声。
“你到底什时候回来?”江莹声音里带上明显疲惫。
最近几天,她完全没心思去芳来,对江随风失去掌控这件事,让她心里像悬把刀样不安。
而在拨这个电话之前,孙唯铭刚刚查清楚,江随风并没有在路西野那里,更没有联系秦家。
他没法向人解释戴上饰品感觉,就像被海藻缠绕捆绑感觉。
那让他窒息,恐惧,也绝望。
他沉默片刻,说:“您就当心理障碍吧,或者当过敏也好。”
韦承柏看他片刻,没有再继续追问,而是说:“包包鞋子总用吧?还有手套。”
江随风下意识地伸手按按放在桌角那副黑色手套,摇摇头:“手套这副就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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