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大都被人奉承惯,平日里只有欺负别人份儿,哪里受过这份气。
江随风弯腰,稳稳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,抬眸看向秦默寻:“可以走吗?”
“你还想走!”陈冰嘶声道:“你……”
“怎?”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孙辰乐背后走进个人来。
江随风从始至终波澜不惊心因这三个字猛地惊跳起来。
“没什意思,”秦默寻说,又问:“你打鼓个月多少钱?”
“关你什事儿?”江随风反问。
“操,还真是给脸不要脸。”陈冰气笑:“你知道对面坐着是谁吗?说出来吓破你狗胆。”
江随风眉心蹙蹙,反手将杯红酒泼出去,陈冰离得近,不偏不倚被泼头脸。
“操!”陈冰猛地跳起来。
晦气,和他父亲外面私生子个名字。
而且,不知道为什,江随风脸上那点笑意,给他种幸灾乐祸又十分恶劣感觉。
好像他们位置在他闪即逝笑容里互换般,对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少爷,正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他……
他冷着脸低下头去,倒杯酒,慢慢推到江随风面前,漫不经心地问:“哪里人?”
“父母都是A市人,所以,大概也算是A市人吧?”好在江随风十分配合,问什答什。
放学时大屏幕上那人,此刻已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面前。
路西野站在门口往里看看,说:“哟。”
这人是他为讨好秦默寻搬出来,今天他要是不能把人给弄得服服帖帖,回头还不得被人笑死。
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碰到对方衣角,胸口就传来阵剧痛。
鲜红血和浅色葡萄酒晕在起,他脖子里戴十字形吊坠,尖尖顶端已刺进自己胸口。
唯庆幸是,那十字吊坠十分小,不足以造成实质性伤害。
但陈冰还是愣住,不仅如此,连秦默寻和孙辰乐也愣住。
A市人?那就不是。
秦默寻终于松口气,抬指点点那杯酒:“坐下来起喝杯?”
“不喝酒。”江随风淡淡地道:“而且时间到,该回去。“
“什时间到?”陈冰与孙辰乐适时地起身,个挡住出口,个去压江随风肩膀:“大家都是同龄人,坐下来起玩会儿怎?”
江随风侧侧身,避开陈冰手掌,反身端起酒杯,看向秦默寻:“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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