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出嫁,他嫁妆就是他自己东西,妻家人要是动,就被被人看不起,认为是靠夫郎养废物。而这些嫁妆,以后必定要留给自己儿子,白芳竟然把晏秀嫁妆全拿走。
安庆点那些东西,都是当年众目睽睽下太后和梅贵妃给杜嗣音爹亲敏佳卿主东西。白芳胆大包天到这些东西都不放到杜嗣音嫁妆里来。
“庆叔,能不能麻烦你去向太后把当年爹亲出嫁嫁妆单子讨要来。”
群人这才后知后觉地产生几分羞愧和惶恐来,“指挥说得对,咱们当官,可不能和那些市井莽妇样,应该要有风度。”
许庭和杜嗣音八字合得非常顺利,金鸣寺南吾大师恨不得将两人说成天赐良缘,天造地设,可谓金风逢玉露,圆满无缺。毕竟这桩婚是当今圣上亲自指,就算是大师,恐怕也不会说有半点不好。
韩主君理智上知道南吾大师肯定说都是好话,当等批语出来时,他还是高兴得不得,奉上好笔香油钱,又请南吾大师择吉日,选八月两个日子准备去和杜府商量。
现在已经六月下旬末尾,七月、九月不能选,十月又太晚,想来想去都是八月最合适。
韩芝从金鸣寺回来,许庭和杜嗣音良缘天成批语,已经传遍京城世家高门。
被搅得毫无兴致。
在座几位本来就脾气,bao躁女人,愤慨不已,要不是苏瑾拉着,简直恨不得要上去亲自教训陆知岚。
“艹她个爷爷腿,她以为她有什不起!”
苏瑾讥笑道:“你们现在还在人家酒楼吃饭呢,难道不算不起?”
“什玩意儿,酒楼怎,又贵又不好吃,白浪费银子。”
七月头天,柳媒公带礼去杜府定聘,之后就是纳征,镇边王府聘礼将送往杜府,而杜嗣音嫁妆也纳上行程。
杜嗣音拿着白芳送来嫁妆单子,眉头越蹙越紧,“庆叔,你来看看这个。”
安庆接过杜嗣音递过来嫁妆单子,单子共好几折,看起来非常充实。
“花团锦簇,但全都是样子货。”安庆厌恶地说,“当年敏佳郡主嫁妆里夜明珠、红珊瑚屏风、翡翠大摆件、铺子庄子,全都不在这上面。这白芳,未免欺人太甚!”
可不是,那些从宫里出来好东西,白芳被扶成主君,接过杜府库房钥匙,就迫不及待地搬到自己院子里去,目光虚荣短浅,也不怕别人看笑话。
许庭捏起自己酒杯,饮下那半杯酒,磕在桌子上,道:“既然扰兴致,今天就算吧,改天再找时间给大伙儿摆上两桌。”
其他人纷纷高兴叫道:“还是咱们世女有大气!”
许庭转过身,面对她们,“不过陆知岚有句话说得没错,介大女子,拿个男子来取笑,确有坠风度。”
已经把脑子喝出去众人这才想起来,不管许庭多给她们年长几岁面子,许庭依旧是他们上级。
而她们刚才酒桌上表现,已经属于越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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