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法替他痛,他也不懂痛。俩就这缠在起,他用指甲刮着手背,死死攥着他衣服。
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,可能感受到手上有暖暖液体伴随阵痛留下来。
“那你现在又回来,你说你爱,谁还敢信啊!夜里会疼醒,每次醒过来都想,方岷在就好——可现在习惯个人你知道吗?习惯!哪怕你不住在附近也不会死,能活着,个人就过得很好!”
他说完时,胸口起伏得很剧烈,眼睛红得吓人,僵着脖子推搡、捶手臂。
这些话多熟悉,每次自以为是地想“没他会活得更好”时候,都成俩渐行渐远推力。
如果他能看到,就该发现痛苦与心疼。
他突然咧开嘴,带着泪光笑。
太苦,这样笑容就好像要撕裂胸腔。
“方岷,你很得意吧?个被伤成这样人还对你念念不忘,很有成就感是不是?”
“不是!不是!”
话又急又颤,“你亲,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回应,哪怕所有人都告诉,离你远点、离你远点、离你远点!就是忍不住!”
他说着,把脸埋在掌心,呜咽起来。
从前施岷只会说:不要翻旧账,没有怪你意思。
可知道,怎可能呢?那多伤害着他事情,件件都足够让千疮百孔,可他原来不说,追来仍不说,即便是心里再怨,也不会摆在明面上告诉,方岷,你真很混蛋。
们有误会,可就算是天大误会,也有错。
不敢答应,更不敢反驳。他在骗人,骗自己,骗,以为这样就会像原来那样走开。
好傻啊,原来怎会那傻?那些没有人陪日子里,施岷究竟要怎熬过
攥着他衣角,遍遍告诉他,爱他,真心爱他,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看懂。
可他依旧痛苦地剖白,说着从没听过,他指责,他不幸,他委屈。
“如果你玩累,就求求你去找其他猎物!不是喜欢海吗?不是喜欢太阳吗?这些给不你!”
施岷边苦笑边落泪,每滴泪都掉在颈窝里。
“能给你只有这具身体,活着都不容易身体!可你不要啊!生日那天,就差求你留下来,你为什要走,为什要走?”
离得更近些,把他紧紧环住,告诉他,是问题,是不好,给照顾他机会好不好。
“你为什要走呢你说那些‘错过’‘误会’都知道可真不明白,为什在那种情况下,你要跟分手”
施岷依旧没止住泪,不住地戳自己心口,“当时真很害怕,想真那不堪吗?生病,附带同情、道义、责任那多东西捆着你,却都不能留下你,是对有多失望,才会选择在那种时候离开?”
“不是这样,不是”
继续抱他,又被推开。就这僵持着,拽他衣角,求他看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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