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上面已经没有半点痕迹,可他就好像仍处在痛苦中,狠命揉搓着皮肤,眼眶也红。
“你之前每次临走时,都会这样来出——有时还会很用力,喊疼你也
可是,没有想到,他只是把那些事,看作宣泄。
在他眼里,是把他当作容器或床伴人。
是场性.事结束后就拍拍袖子走人。
是连吻他都是带着目人。
拼命摇头,告诉他,施岷,别这样,别这样。
“不不”赶紧摇头,时间委屈和心疼都漫上来。
从前到底是干什,才会让他觉得,现在接近他、照顾他,就是为临走前发泄啊?
施岷不知道心里拐多少个弯,兀自把扣子全解开,走到面前,没什表情。
“很久没做,可能准备工作需要久点。你最好轻点,毕竟是病人。”
他语气很平,表情也很冷淡。可觉得这比任何歇斯底里控诉更让心疼——怎会有人把做.爱说得像赴刑啊?
在自己跟自己交战,而战火延申到这里,成个让胆战心惊眼刀。
意识到自己鲁莽。
又冲撞到他,怎总是在干这种事情?
“对不起!”赶紧离他远些,“不是以为——”
“什意思?”施岷语气没什起伏,“所以,你又要走?”
帮他把扣子粒粒扣上,脱下自己外套给他缠好,说,天凉,不要这样。
施岷冷笑声,问:“你还是觉得扫兴,对吗?”
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个结论,脱口就反驳道:“不会啊,不是这个意思——今天来,不是为这个——”
想跟他说明,可施岷执拗来得很突然,他不听说话,就像受什刺激样,自顾自说着。
“所以,让你没有这个兴趣?”施岷自己后退几步,指着自己脖子给看。
想起每次要走之前,回家后都会抱着他,吻他,动作很着急又很强硬,和现在如出辙。
而他大部分时候都是默默承受,偶尔会轻声抗议两句,但也许是想着,马上就要离开很久,最终也还是顺着意思来。
可在走之后他个人默默消化多久负面情绪,不知道。
想他本应该喜欢温柔床事。最开始那几年,很小心,小心到几乎每下都会问问他,疼不疼,是不是没有章法,有没有让他快乐。施岷就会无奈地叫闭嘴。
后来日子久,也就放心,以为他可以接受放肆,以为他会喜欢。
愣,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什意思。
还没来得及回答,施岷又问:“是临走前想做,对吗?”
头雾水,施岷这会却开始边解衣扣,边懒洋洋地抬眼望着,说:“那来吧。趁这段日子养得还算骨肉匀称,也不至于扫你兴。”
登时明白,他这是误会意思。
他情绪来得过于突然,定是受到什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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