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贵侍不知道,全是臣心系贵侍,厢情愿。”
她是看着君后有孕,皇上有意不再让后宫进人,仿佛是对君后动心样子,才敢在今日以那个承诺斗胆跪下求娶。
可是她忘,皇上终究是皇上,她可以不要个男子,却绝不容许那男子被旁人染指。
抬头对上皇上泛着杀意眼眸,庞召呼吸渐渐停滞,她双手紧紧攥着,只说:“此事与贺贵侍无关,是属下错,胆敢肖想贵侍……”
皇上鲜少露出这幅模样,她今日怕是凶多吉少,只盼望那爱哭少年,莫要被情爱冲昏头脑,敢来说些什惹怒皇上。
谁知他竟提出,想迎娶贺似初!
即便是最昏聩帝王,做过将自己后侍送与兵力强盛她国皇上,却从未有个帝王会将自己后侍送与下属!
更别提下属敢亲自开口要!
这简直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。
庞召将头磕在地上,下又下,直磕十多下,额头泛青渗血才停下抬起头,看着黎挽道:“属下知道自己该死,只是贺贵侍……属下从未如此喜欢过个男子,因此才斗胆向皇上求娶,求皇上应允属下,属下必定为皇上冲锋陷阵,死而后已!”
。
宫人被吓得不轻,慌忙请太医过来,太医却只说是孕吐,开些安胎药喝喝便好。
林寻声被那欲呕感觉折腾泪眼汪汪,心想等妻主回来,定要她好生哄哄他,为给她生这孩子,他可是受大罪。
然而远在御书房黎挽,却压根儿想不起林寻声,她面前,跪着跟随自己多年下属,庞召。
庞召双膝下跪,将头磕在地上,口中仍是那句话:“求皇上成全!”
黎挽确实不打算叫她好看,她自己气很,本以为庞召对她忠心不二,然而被她派去保护贺似初段时间,竟还保护出感情来?
这叫她脸面往哪搁?
“你若收回今日话,朕依旧可派你去远些地方镇守,你依旧可以为朕效命。”多年情分,黎挽到底是不想杀她。
庞召眼眸颤,不知过多久,她缓缓沉下身子:“属下,不敢收回。
庞召有力臂膀按着地面,深深弯下腰,是臣服姿势。
黎挽冷静下来方才问她:“贺贵侍可知此事?”
她心中是比较偏向贺似初,贺似初胆小,绝不敢做出与人私通事。
因此黎挽那双眼睛,阴沉沉望着庞召,只等她说出知道,就命人将她拖下去暗中处理。
届侍卫喜欢上后宫夫侍,于皇上而言,何尝不是件丑闻?
黎挽深深闭闭眸,忽而猛将手边笔架子扔过去,砸到庞召脑袋上,流出缕嫣红血。
“你好大胆子,连朕后宫都敢觊觎!”
黎挽气急,咬牙切齿指着她骂。
今日庞召当值,她本没多注意,谁成想这人突然从房梁上飞下来,提起秋猎时自己给出个承诺。
她向来诺千金,且也觉得没必要赖庞召,自然是叫她有什要求尽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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