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人抱入水中,两人同入水随意洗洗身子,再上床便是沉沉睡去。
过几日是立夏,也是些大臣入京禀告公务时候。
之前江南已有大批*员入狱,靠就是周巡抚给那几本册子,几乎是辩无可辩,直接将涉
到底要怎样,才能叫她多喜爱点?
不是喜爱君后,也不是喜爱内阁大学士公子,而是喜爱他,喜爱他林寻声。
莫非真是只有他死,否则绝不可能得到这人丝挂怀,也绝不可能在她心里占得点儿特殊位置?
林寻声不言,手环着黎挽力道却加重。
两具肌肤相贴,有些地方黏黏并不舒服,林寻声却不管,只拉着人道:“妻主要多喜欢点,只要妻主多喜欢点,什都愿意为妻主做。”
林寻声只是有些难过,方才他这般求她,她却仍旧如此狠心,就像对个小倌儿样对待他,那样随意,那样轻贱,让他心生慌乱,梗难受。
他不想只做个小倌儿,做她心里那个随便男子,他想做君后,想做他夫郎。
“妻主是不是点儿都不喜欢声儿?”
这男人生来骄傲,现在却对她做这番小男儿做派,连这等肉麻自称都出来。
黎挽着实有些不习惯。
入她怀里。
当场她身子便僵住,却又不能退开,只得耐着性子小心移开肩膀不给他靠,然后哄他:
“莫哭,脸都脏成小花猫。”
黎挽调笑,手按到林寻声腰上,对方腰肢细腻柔软,她轻轻揉按,偶尔还能听见怀里传出娇媚声音混着哭腔哽咽。
那个男子眼中盈泪,看她时委屈不行。
他喃喃自语似,眼神阴郁贴到黎挽脖子上。
“嗯,好,叫人去传水进来,洗个澡然后歇息吧。”
黎挽有些不想安抚林寻声,他总隔三差五地不高兴,然后问她些喜不喜欢问题,喜欢自然是喜欢。
若不喜欢,开始也不能将人选为君后,后头皆是他自找罢。
就现在来说,她对林寻声感情有些淡,会心疼,会心软,却没有别什。
对林寻声问题,也回尴尬:“声儿是为君后,朕自然是喜欢君后。”
林寻声闭眸,遮住里头狠意。
她喜欢不是,只是君后而已!
该死。
到底要怎样,才能将从前事情笔勾销?
许是因为那句脏成小花猫,使得他现在也不大声哭,只是仍旧委屈哽咽。
他会在眼泪承受不住时,高高仰起头,企图把眼泪流回去,会在看黎挽时抿紧双唇,你以为他只是紧紧抿着,实际上凑近看,便会闻到阵细微血腥味,原是这人正用嘴巴挡着,将牙齿包在里面偷偷咬自己唇肉呢。
都咬破皮。
黎挽伸手钳住人下巴,哄他:“别咬,朕都闻到血味,大不日后不这样欺负你便是。”
她想是,林寻声是君后,好歹要给些面子,不过她也可以这样去欺负别人,别人总不至于像他这般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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