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似初点点头,轻手轻脚从桌前站起,蓝色封皮厚书被他小心拿着,旁边放着笔墨,书上有用毛笔画圈圈。
“这是什?”
黎挽指着贺似初手中蓝色封皮书,只见书皮上写着两个大大字:“
那珠子品相成色极好,圆滚滚颗,身上连点坑洞也无,几乎是第眼见它,黎挽便想到贺似初。
贺似初性情虽有些胆小,却也算温和,平日里穿又十分素净,也不带什首饰,点儿也不像后宫唯二后侍,这珠子很适合他,干脆便拿去送他,也好叫他稍稍装点下。
黎挽上前拿珠子,欲跟肖郡王说这是自己要,却突然又想起林寻声来。
她给贺贵侍东西,若没有林寻声,这人闹起来怕是不得安生。
想想,黎挽又回去,随意从堆东西里挑出支成色不错白玉簪子,给他束发用正好。
黎挽瞥向那桌子金银珠宝,价值何止城呢?
“肖郡王,做州府,可需多久,才能赚到这些东西银钱?”
肖郡王恭敬弯腰:“州府月俸禄为百二十两,这桌上金银,大抵有十万两以上,怕是穷其生,也难以赚到。”
这话说完,对方眼睛亮,“那臣便将这些留为证据。”
“嗯,事成之后,这些可尽数赏你。”
黎挽本也没有要怀疑她意思,只是进来就被这多珠宝闪花眼而已。
“淮州府送东西来时,可有说些别什?”黎挽问道。
肖郡王沉思会儿,小心翼翼看着黎挽思索着说:“那小厮说她们州府要请微臣过府用晚膳。”
说完便低着头不敢再看她,像是等候命令。
黎挽指节敲击着桌面,只道:“嗯,你去便是,不要露出什马脚,暂且还不用动她。”
“这两样拿走,别都是你。”
不过是两样小东西,跟这堆可是没法比,肖郡王当然不会有任何不悦。
黎挽回去时,屋里静悄悄,贺似初乖巧坐在边看书,林寻声却已趴在桌子上睡着。
“睡?”
黎挽问声。
肖郡王爱好敛财,京中谁人不知。
你要她办事却不给点好处,恐怕她办并不会十分用心。
“谢皇上赏赐,臣必定竭尽全力!”
肖郡王眼神果然坚定许多。
黎挽心下满意,眼尾扫到那堆金银珠宝里,颗泛着莹润光泽珠子。
这路才走到半,若是在此时动那淮州州府,底下人多少会得到些消息,莫要打草惊蛇。
“是,那臣去时可需要查些什?”
黎挽揉着手中清透温热玉佩,有几分嫌弃:“下江南监督水患人是你肖郡王,不是,你自看着办就是。”
肖郡王连忙应答,又看着面前这些金银,很苦恼似:“那这些东西,微臣可要再给她们送回去?毕竟臣素来清廉,怎会要这些东西?”
若是皇上不来,她自是打算把东西收,可偏偏皇上就来,现在都露在皇上眼前,她是收也不行,不收又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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