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侍参见皇上。”
林寻声微微蹲下身子,行礼,那声音可不知比以往柔多少倍呢。
只是黎挽仍旧冷脸对他:“君后怎来。”
林寻声低头掩去眼底抹失落,将手中食盒放到桌上,轻声道:“臣侍命宫人做道银耳莲子羹,想送过来给皇上尝尝。”
他愈是柔顺,黎挽便愈觉得讽刺,分明开始,他对自己何等态度,自己都记得。
好歹昨晚也算是摆脱黎安那句朝第纯情女子话,更让她享受到女男间乐子。
今夜便去趟贺贵侍那儿吧,身为名好皇帝,理应雨露均沾。
黎挽先去汤池沐浴,只换下昨夜衣物时蓦地又想起那纸和离书。
她将和离书从便服里取出来,放到边,沐浴完后又拿回御书房,找个地方放着。
会同林寻声和离,是她本就想好事情。
林寻声倒是想翻旧账,然而身体酸软提不起劲儿,怕是抬手半天也拍不下去巴掌。
“她回去时可有说什?”
“皇上罚阖宫人半年俸禄。”
林寻声皱眉:“为何罚俸禄?”可是你们惹她不悦?
“皇上说是宫人侍奉不力,因而罚奉。”
不由红红,可又想起自己对对方欺辱,那脸立马就白。
连往日最是殷红唇也不留几分色彩。
“竹儿。”
林寻声出声喊,这才发觉自己喉咙也哑,是昨夜她太重,喊他嗓子都哑。
竹儿本就守在殿外,听林寻声喊他,立马小碎步进去。
啧。
“朕不爱吃甜,你拿回去吧。”
她本还不会对林寻声这般冷淡,只是那天晚上
君后无德,水性杨花,实不堪为国父。
黎挽正批改政务,也命人去同贺贵侍说,自己今晚过去,要贺贵侍做好准备,结果林寻声却来。
小钊子传话时黎挽还觉得有些头晕脑胀,林寻声竟会过来?他过来想作甚?可是因为她罚清宁宫全部宫人半年俸禄事?
黎挽想着,抬手叫小钊子去传林寻声进来。
他穿身从未见过红色长衫,袅袅从外间步入,宽大袖口被小心拉着,他手中提个小食盒,眼睛还有些肿,大约是昨晚哭多原因。
林寻声听这话更是有些不悦,却不想问他们是何缘由,只说:“既皇上说你们侍奉不力,来日便都机灵点,别惹恼她,弄个身首异处下场。”
他轻抚身上锦被,语气冷厉,又过会儿,缓缓起身:“沐浴更衣。”
身上酸软感觉已经好些,只是下床时候还是忍不住踉跄下。
御书房内——
过半天,黎挽原本不太好心情已经有些平复。
“殿,殿下。”
他有些心虚,眼睛胡乱瞟着。
林寻声却不看他,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裸.露痕迹,问道:“皇上呢。”
“殿下,皇上回去,您要起身吗?”
竹儿今日格外殷勤,大概是昨天给林寻声下药,深怕他今日要翻什旧账,人能活着,总不想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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