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黎挽是皇上,还会顾及颜面,同他正常交流个两句,林寻声可就不同。
对方于人群中迈着小碎步走出来,模样生普通,只双眉眼十分活泼灵动,他看着黎挽羞涩笑:“臣子见过皇上,表兄。”
“嗯,起来吧,你是……”
黎挽对对方似有疑惑,这穿着看起来也不像个奴才啊。
“这是家妹儿子,单名唤殊,从前与声儿玩最好。”
林寻声闻言掩下嘴角那抹讽笑,他与那什林殊可说不得关系有多好,不过是对方痴缠,总惦记他屋里东西,而他顺手给出去过几样罢。
明明胸腔中似有股怒火烧起来,林寻声却生生忍着,在心里夸赞自己优秀。
像是这样,便能证明是对方眼神不好,才会厌恶于他。
“听闻前两日君后落马?”
等几人皆落座于堂屋,林茹便询问林寻声,神色带上真切担忧,真真是位好母亲。
只是林寻声模样颇为冷淡,回道:“确有此事,现已大好,劳母亲挂怀。”
心里不知为何像是乱成团麻,这个女人,对他只有做戏之情。
“臣侍身子不适,皇上走有些快。”
林寻声压下心底心思,神色冷漠道。
黎挽这才记起林寻声腿上有伤,却并不觉愧疚,伤着腿还有心思看自己小姨子?
“竹儿,还不快来扶着君后?”
这也能做做文章?
黎挽可不在意这男子与林寻声关系有多好,只听他们说,便叫他带路。
林殊路有些羞涩企图与黎挽搭话,然而黎挽记挂着方才安儿给出手势,示意她个时辰后见,便不想与林殊说话,只想赶紧把林寻声送回去,再叫随行太医看看他伤,然后出门找安儿。
林殊见同黎挽说话得不到回应,皱皱眉有些挫败,紧接着换个方向,去同林寻声说起话来。
这可是他今天做最错个决定。
他这态度称不上好,寻常人家哪有这样对母亲?笑都不带个。
黎挽皱眉,自顾自又在心里为林寻声加道罪名:不孝。
君臣在非朝堂之外地方相遇,说无非就是些场面话,黎挽早有些不耐,想起林寻声身子不适,故开口道:“君后身子不适,朕先陪君后回院子休息,爱卿请便。”
林茹这哪敢说不啊,忙弯腰道:“君后自幼便身子弱,是该好好休息,殊儿,你带皇上与你表兄回院子里歇息。”
她特意指出林殊。
黎挽皱眉看向竹儿。
竹儿莫名被叫,吓得不行,赶忙伸手扶住林寻声手腕,黎挽也站到边,轻声询问林寻声具体有哪里不适,脚步倒是放慢,只是那看着对方眼睛,仍旧没有丝温度。
林寻声不由低下头,也不看黎挽,只是装作认真聆听模样。
他知道对方眼神会是什样,大抵,冷漠紧吧。
他林寻声自幼便熟读诗书,文采斐然,相貌出众,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受人喜爱,黎挽却这般待他,真当他愿意做这个君后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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