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时十分安静,不过片刻,林寻声苍白薄唇勾起,细长凤眼更是带几分冷意:“臣侍倒忘,今日是皇上与贺贵侍大好日子,是臣侍不对,连这受伤也没能挑好日子,打搅您与贺贵侍。”
他说话阴阳怪气,黎挽忍不住皱眉有些重喊他:“君后!”
林寻声住嘴,低下头轻声笑着。
他是知道今日贺似初入宫,甚至脑子里直是这件事,这才会心神不宁,从马上摔落。
只是后来实在疼,他便给疼忘,忘今日贺似初入宫,也忘她原本该在别人床上。
“周太医,君后伤势如何?”
看他这能骂人架势,大抵是没什问题,黎挽也就象征性问。
然而太医却说:“君后落马时小腿撞到凸起物,有些骨折,后背上怕也有伤,近个月最好都歇着,莫要太过走动,就是,就是房事上,也该多注意些,臣为殿下开外敷内服药,到时用上就可。”
听这话,黎挽心想,林寻声得在心里偷偷笑。
伤个月,便是躲过次君后规定每月十五日侍寝,也不必他再找什理由,算是圆他要守身如玉想法。
不上不下尴尬。
皇上在这时进来,林寻声不耐烦模样便也顿住。
他后知后觉起来,刚才竹儿说什?他说他把皇上请过来?!
“腿伤就好好歇着,莫要总动嘴训人。”
大老远黎挽就听见林寻声教训人声音。
这样想,黎挽抬头,却不见对方有什喜悦之色,反而脸淡淡,也可能是他脸色实在苍白,故而瞧不出什。
“他是谁?”
寝殿内十分安静,林寻声原本窝在床上,疼想吸气,却始终顾着黎挽,不愿做这有些粗鲁不文静事,只抬头,他却看见黎挽身后站着个人,直不曾出去,忍不住问。
林寻声平日里脑子皆用来记些诗文,这贺似初模样,他还真没记住。
不等黎挽说话,贺似初已经噗噔声跪到地上,浑身发着抖说:“臣,臣侍贺似初,请君后安。”
虽然这宫人确实有几分聒噪。
林寻声垂眸,心里有些不舒服,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反驳什,反而抿着唇,叫竹儿搬个凳子过来。
“皇上公务繁忙,臣侍以为皇上抽不出时间过来。”
虽不是他叫竹儿去找皇上,却也没想到竹儿去找,皇上便来。
黎挽内心无语,今晚本该是她摆脱纯情女子大好机会,自然是没有时间!但是君后宫人,在她面前死死纠缠不休!除过来,她又有何办法?索性也不搭理林寻声,扭头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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