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他直都是最
谢明舟皱眉:“这部戏剧本眼就挑中。”
傅沉故压下心里火气,淡声说:“谢明舟。
“导演,角色都很喜欢,怎可能解约……”
“谢明舟你够!”傅沉故被绷带上暗红刺痛,脸沉下来,压抑已久不安齐齐冒上来,“你究竟有没有想过你病?!”
这多天,两人心照不宣直没敢挑破这个话题,两人都不愿意给对方压力,如同根绷到极致弦骤然碎裂。
傅沉故垂眸望着他,用尽量平静声音问:“医生怎说?”
谢明舟勾勾唇,安慰说:“点擦伤,不碍事。”
傅沉故手指不着痕迹攥下,接着问:“身体检查?”
谢明舟顿下,点头:“嗯,刚拍完片还没拿到结果。不过——”
他眉目浮起笑意,晃晃手,“这几日调理,倒是觉得近日气血恢复不少,伤口也应该恢复很快。”
旁边,念叨说,听到门边动静转过身。
“傅总。”温陶刚出声,就被傅沉故冷脸吓到,回头看眼谢明舟。
谢明舟眉眼轻弯,安慰温陶说:“这没事,你先回去。”
温陶点点头,走出房间带上门。
房间立刻安静下来,只剩傅沉故和谢明舟两个人。
听到医院电话瞬间,他怎可能再理智得住,怀中人在点点流逝,仿佛切在命运般重演。
谢明舟怔下,也被挑起几分怒意,没人比他再更清楚这份面对死亡感受。他演戏每分钟都在和时间抗争。上世,他活着最后天,病疾缠身,也是站在大殿之上,号令百官——那是他身为帝王尊严。
而这世,他不再是帝王,哪怕是个普通人,他也不想天天躺在张冰冷白床上。
谢明舟看傅沉故好会,自嘲笑说:“傅总,别人说出这样话劝,还信,但傅总你说出来让无法相信。”
傅沉故脸色僵。
说着,伤口扯动疼让他皱下眉。
下秒,微凉手却被傅沉故捉住。
傅沉故抿下唇,抬眸注视他,严肃说:“剧组那边打声招呼,先解约停拍。”
谢明舟好看眼睛滞下:“解约?”
傅沉故深吸口气:“病彻底治好之前,躺在医院里,哪里都别去。”
沉默,僵持,甚至能听见窗外冬风掠过枯枝沙沙声响。
谢明舟坐在床上,病号服懒懒披在身上,扣子解开好几颗,可以清晰看见清瘦肩膀处,圈圈缠住绷带。
他心情已经慢慢平静下来。刚刚前方货车失控危险关头,还好他反应快,拐到路边肩膀撞上车臂擦伤,包扎圈,身上倒是没大碍。
傅沉故在门口沉默很久,目光落在他清瘦肩膀,绷带上隐约看见暗红血色,最后落在他苍白脸上,盯着他步步走来,极有压迫感。
谢明舟从未见过这样神色冰冷傅沉故。他叹口气,自从上次交谈后,他在剧场已经小心翼翼,但有时候意外猝不及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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